那姑娘連叫都沒叫一聲,就軟倒下去。
旁觀的万俟天奇:“…………”万俟天奇哆哆嗦嗦地走過去,看一眼那被重劍拍暈的姑娘。
這姑娘身上穿著一襲雪色的裙子,那雪紡的紗衣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並不會沾染灰塵,不過比不上碧尋珠身上那套冰紗雪衣,那才是清華無雙的雪衣。
“怎麼,認識的?”蘇一寧問,如果是認識的,就需要補救一下。
誰知万俟天奇卻搖頭,“不認識。”
再看一眼那條被蘇一寧斬殺的雙鱗蛇,暗暗吞嚥口唾沫,也不覺得這被拍暈的姑娘可憐了。
先前他在挖靈草,要不是蘇一寧和碧尋珠反應得快,這條雙鱗蛇就要將他撕成兩半,想想就後怕。不過接下來蘇一寧的表現,完全顛覆他這幾天對蘇一寧的印象,感覺三觀都裂了好麼?
明明那麼溫柔美貌又嬌怯的姑娘,看著就應該好好保護的,哪知道一手重劍耍得極威風,拍人乾脆利落,這反差也太大了。
此時再看她,身板挺得筆直,重劍拄在地上,一隻手扶在劍柄上,那厚重而冰冷的殺器與纖細美麗的少女形成強烈的對比,劍刃上寒冷的劍光折射在她瓷白無瑕的面容上,添了幾分森然的冷意。
這哪裡是朵白蓮花,分明就是食人花,而且還是極具欺騙性的食人花。
“既然不認識的,那就走吧。”蘇一寧收劍,很快又變成先前那個溫柔纖細的少女。
万俟天奇:“…………”
万俟天奇哆哆嗦嗦地跟著她走,識趣地沒有說什麼。
碧尋珠走在最後,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嗤笑一聲。
聽到嗤笑聲,万俟天奇回頭看他,看到那張晃花人眼的美人臉,再回想剛才意外發生時,被碧尋珠用冰絲捆著吊到樹上的情景……
這個不會也像蘇一寧那樣,是一個表裡不一的食人花吧?
不過等再看到靈草時,万俟天奇很快就忘記剛才的那幕,高高興興地挖靈草,偶爾還和蘇一寧介紹那些靈草的名字和作用。
作為一個煉丹師,万俟天奇對靈草的瞭解如數家珍,蘇一寧也從他的解說中獲益匪淺。
阿炤淡定地蹲在蘇一寧的肩膀上,偶爾拿尾巴掃掃她的臉,無趣地看著周圍。
突然,阿炤的耳朵豎起來,抬頭看向海島深處的地方。
這島的面積頗大,他們走了半天,還在外圍打轉,而這外圍處的植物豐茂,靈草更是無數,品種極多。越是往深處走,植物越是茂盛,能看到很多萬年以上的靈木,顯然這靈島很少有人造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