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北條誠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慌了,即使是在反應過來的現在他心臟的劇烈運作也還是難以平復,情況確實是不太妙。
“我說我妻同學,你和小椿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她還主動來找你。”
他嘴角扯了一下的對坐在懷中的清涼少女問道,不會有錯的,剛才自門外響起的女聲不是別人,正是他最疼愛的大女兒,曾經的二之宮椿會長現在的副會長。
“我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我妻嵐黛眉淺皺,不過眼神還算淡定,說著又用小叉子往櫻桃小口裡遞了一口蛋糕。
“那她過來大機率是要和你說學生會的事吧?”
北條誠抬起手輕揉著脹痛的額角。
“應該吧,修學旅行的事情確實是我在處理沒錯,她可能是有關於等會的集體活動方面的事宜要和我商量。”
我妻嵐的語氣還是那麼輕描淡寫,說話的同時又像是不經意一般地抬起手擦了下嘴角,玲瓏身子上穿著的小背心的其中一條肩帶頓時滑落,露出了粉白圓潤的香肩,讓人有一種咬上去的衝動。
“她都來了那也不能當作什麼也沒發生,我去開門,你繼續吃吧別在意。”
她說著就要從北條誠懷中起身。
“你好歹也換身衣服穿得整齊一點吧?”
北條誠捂臉,他懷裡的女孩現在渾身上下就一件小吊帶和條布料不多的藍白,
這樣去給小椿開門,我妻同學的意圖明顯就是打算把醋罈子砸她臉上吧?還是說想要炫耀?
總之不管她抱有何種心理,他指定是沒好果子吃,乖女兒傷心起來都可以用眼淚把他淹死。
“不是你給我穿成這樣的嗎?門外面又不是什麼雄性生物,怕什麼?”
我妻嵐輕哼一聲地說著。
“小椿要是知道我來酒店這邊不去找她,而是先到你這邊,肯定會和我鬧的。”
北條誠頭皮發麻地說道。
“這是你的問題,我只是想和她商量公事,鬆手。”
我妻嵐聽著他的話頓時掙扎得更加用力了,還扒拉著腰上纏著的有力臂膀,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開門。
“我妻同學你還沒醒嗎?可我剛才都有聽到服務員送餐過來的動靜,小椿有事想要和你說。”
二之宮椿那帶著迷惑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聽到沒有?”
我妻嵐意識到無法自主從他手裡逃脫後,就改用了語言攻勢,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