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茹,你怎麼敢的?!”
咬牙切齒的問出這麼一句,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不管是胡大夫還是王太醫,雖然都再三保證柳月茹體內已經沒了毒素殘留,可陸清恆知道她的身體底子到底有多差。
“經此一事,父親定會對秦氏有所動作。世子大恩,阿茹無以為報。”
“大晚上翻牆來,不是想聽你說這些的。”
陸清恆抬手直接打斷了柳月茹的官方致謝,極為順手的摸上了她的手腕,仔細把脈。
柳月茹乖乖閉嘴,任憑陸清恆試探自己的脈相。
“蕭長風已經在著手安排明年大選,你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除了收拾秦氏,應該也是為了避開大選吧。”
抿了抿唇,柳月茹肯定的點頭回應陸清恆的猜測。
雖然陸清恆有的是辦法讓自己躲掉大選,但這麼快就暴露被蕭長風盯上,得不償失。
能憑藉一次中毒,全了自己兩件事,算起來是不虧的。
“為了一個為母不慈的秦氏,和一個野心勃勃的表哥,你倒是豁得出去。”
狠狠彈了一記額頭,聽到女子的痛呼聲,壓在心底的不悅才算消散乾淨了。
“你這般衝動的性子,不讓你長點教訓不知道後面還得捅出多大的簍子來。”
“能有什麼大礙,如今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不滿的摸了摸已經紅腫的額頭,柳月茹狠狠瞪著眼前的人。
“你可知,柳家發生的事,皇上都過問了?”
文帝會過問柳家之事,是因為宮中太醫當差時出宮的記檔被有心之人送到了御前。
“是誰?”
“齊敏應該是察覺了自己行跡敗露,為了轉移皇上的視線,將皇子的不妥之處挨個捅了個遍,蕭長風近幾日最不妥的行徑也就是王太醫當值卻調其出宮為你看診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