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等會兒我跟你瞳姨一吵架,你就要哭,明白麼?”
“你為什麼要跟瞳姨吵架呀?”
“呃……”
褚青蹲在地上,努力想了個理由,心中抱歉道:“因為我不喜歡她了,我也不喜歡你了,我要你們走得遠遠的!”
“嗚!”
小盆友一聽,已經帶了點哭腔,弱弱道:“那我以後都乖乖聽話,不多吃糖了,你別不喜歡我們!”
“那你就好好表現,千萬記住哦,我們一吵架,你就哭。”那貨特沒節操的威逼利誘。
“嗯嗯!”
小盆友蠻可憐的點點頭。
褚青這才站起身,回頭就瞧見姐姐很鄙視的目光,尷尬道:“我不也沒轍麼?”
“嘁!”她撇撇嘴。
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姐,一會我可能用點力氣。”
“沒事,你儘管打。”
王瞳皺了皺鼻子,笑道:“我可不會賴上你。”
“看你說的!”他頓感委屈。
話說李天狗挖了兩個水窩,第一個被澆了大糞,第二個更狠,直接把秧子的小羊宰了,扔到裡面。
之前,不管是斷水斷電,還是村民們的冷漠相待,狗子都有信心和家人一起堅守。但此次,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憑藉軍人的直覺,預感孔家會下狠手。
所以,他先一步把老婆孩子攆出了村。
下午,陽光正好。
監視器放在院中,各人員就位,場記一打板:
“ACTION!”
堂屋內,王真坐在桌子上,一言不發。
褚青則展開一條毛巾,小心翼翼的倒了點水,然後揉了揉。待毛巾變得溼*潤,他才捧著孩子的小臉,輕輕細細的擦拭。
倆人的斜後方,是格稜子窗戶,透著強烈的光,將身形籠罩。
從額頭,到鼻子,到臉頰,再到下巴,每寸面板都沾滿了水氣和男人手掌的溫度。隨即,他又把孩子摟在懷裡,一下下擦著後勃頸,目光專注,且柔情無限。
小盆友表現的也很棒,保持著妥帖的神態,特有那種專業範兒。
“咔!過!”
姜聞喊了停,揮手道:“接下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