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爺瞧了對方半響,忽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再考慮考慮……行了,用不著送!”
……
“咚!”
一隻黑色的皮包甩在副駕駛的車窗上,又彈落到座位。
範小爺關上門,卻沒立即啟動,而是呆坐了幾分鐘。忽然,她狠狠拍了下方向盤,緊跟著,又砰砰砰的打了好幾下,掌心瞬間變紅。
“呼……呼……”
她不知是急是怒,很沉很沉的喘著粗氣。
“滴滴!”
“滴滴!”
正此時,後面有車主狂按喇叭,催促她快些走。
“按你大爺啊!艹!”
特注重公眾形象的範小爺,居然探出頭罵了一句,然後一腳油門竄出老遠。那車主還挺懵逼,弱弱道:“哎,那是不是範兵兵?”
“不知道啊,瞅著像。”他媳婦兒也傻眼。
天空透淨,陽光和煦。
回去的路上,她就覺得一團東西死死的壓在心口,又酸又痛,又凜又深。幾乎憑著身體本能,才把車開到家,連劃了一道漆都不曉得。
熟悉的屋子裡飄出熟悉的飯菜香味,她在門前,足足站了十分鐘才掏出鑰匙。
“回來了,談得怎麼樣?”
在廚房忙叨的褚青問了句,卻沒聽到回應,出來一瞧,見媳婦兒正不聲不響的換衣服,笑道:“咋了你,出去一趟還抑鬱了?”
“……”
範小爺依然不答,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幹掉,才往沙發上一坐。她儘量保持著一份理智與冷靜,問道:
“說吧,你倆怎麼回事?”
(操蛋的天氣,手指頭被凍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