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轉頭看著導演,人家壓根不理他,把陽子叫到身邊,哇啦哇啦的指點了幾句。
“先生說您不要那麼興奮。”
“OK!”他了解。
“重來!”
“Action!”
他稍微收斂,由開心的層次LO到了輕鬆愉悅,展開胳膊,舉起,放下。
“咔!”
這次挺了十秒,再次喊停。
“先生說您不夠感染力。”陽子繼續刺激。
“呃,好,我再試試。”
“重來!”
“Action!”
他自己想了想,覺得是妹子表述不清,我誇張,你讓我收,我收了,你又說我感染力不足。
所以他乾脆折中了一下,還加了點小變化,先是神情疲倦,然後慢慢放鬆,隨著身體動作,逐漸舒緩,最後面露微笑。
“咔!”
“先生說您,說您的感覺還是不對。”妹子也很糾結。
“噝!”
褚青妥妥鬱悶了,他百分百確定,北野武講的一些要點,她沒轉達過來。
並非故意,而是翻譯的習慣問題,陽子不懂一個演員真正需要的東西,只能敘述句子的大概意思。
而老頭那邊,估計也察覺到了,倆人不約而同的示意休息,湊到一塊交流。
“我講詞,你聽著。”老頭直接道。
他可不想嘮嘮叨叨的一大堆,陽子嘮嘮叨叨的一大堆,對方再嘮嘮叨叨的一大堆,忒麻煩,還有誤差。
倆人面對面的席地而坐,屁股底下的榻榻米散著老舊的塵埃味,北野武盯著他,道:“愛*欲?”
褚青搖頭,反問道:“喜歡?”
北野武亦搖頭,道:“幻想?”
褚青否定,道:“佔有?”
北野武亦否定,道:“迷茫?”
“寄託?”
“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