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袖瓊捂著腳,試著起身,但實在是痛,往周圍看了看,連個能求助的人都沒有。
正焦急時,就看一個年輕人跑了過來,蹲下身道:“你沒事吧。”
“好像崴到了,很痛。”何袖瓊道。
褚青眨眨眼,她一開口,就聽出這口音是臺灣人。
為什麼吶?
因為他覺得,碰著這種情況,大陸人基本會說“臥槽疼死我了!”,而灣灣人基本會說“好痛好難過!”
這更得幫忙了,不能讓灣灣一天老說內地人沒素質,上廁所都不關門。
“要不我扶你到那邊坐坐?哦,我是修鞋的,正好還能幫你修修鞋,哪兒是我的攤子。”
褚青往樹底下指了指。
何袖瓊也看了眼,信了他的話,加上也找不到人幫忙,便道:“那就謝謝你了。”
“你先等等啊,我給你拿只拖鞋。”
褚青跑回去拎了只拖鞋讓她穿上,然後扶著她起身。
何袖瓊試了試,雖然還很痛,但可以勉強走路。
大媽走的時候還在愣神,這小夥子夠本事啊,跑出去一趟就拐了個大姑娘回來。瞅著歲數大了些,但架不住氣質好啊,就跟明星似的。
何袖瓊坐在馬紮上,兩隻手捂著裙子,看著褚青利索的黏好了鞋跟。
“等膠幹了才能穿,這會兒別動。”褚青笑道。
何袖瓊心裡犯愁,這可怎麼回去?
又看了看他,有了打算,開口道:“真是謝謝你了,能不能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我現在走路不方便,你能不能把我送到賓館去?哦,你的誤工費我會賠給你。”
“沒問題,你住哪兒?”
那賓館就在這條街上,還有兩站地的樣子。
褚青收拾好攤子,看她走路太費勁,乾脆打了輛車。
“呀!瓊姐,你這是怎麼了?”
剛進門,一個小姑娘就大呼小叫的跑過來。
“小聲點!”何袖瓊訓了她一句,道:“沒什麼事,鞋壞了,腳崴了一下,多虧這位先生送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