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臥室內,佈局考究,色調暗沉,卻透著股疏離漠然,沒有半點家的感覺,反而像一個華麗舞臺,來來往往的男人只不過是匆匆過客。
鞏麗用左胳膊撐著床,衣袍半褪,露出肩膀,下巴翹起個好看的弧度,道:“怎麼回事啊?”
褚青雙手拈著個精巧的紙袋子,眼眸低垂,背部微躬,故作淡定的應了聲:“沒事。”
“站好,把手放下!”她道。
“……”
他先抬頭瞄了瞄,肩背挺直,接著又低頭猶豫片刻,才像個被抓到犯錯的孩子那樣,刷的把手撤掉。
手一撤,就露出了刻意弄成的,鼓鼓的褲門。
“你這是怎麼了?”她上下掃了眼。
“我沒怎麼。”他氣勢已然不足。
接著,鞏麗以一種古怪的命令式口吻,道:“脫了!”
這五個字,她說得堅定且冷漠,與其禁忌的內容一比,某種強烈的反差感瞬間就有了,恰恰充滿了情挑的味道。
她說完,見對方不動,又喝道:“要不要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師父?脫了!”
“……”
褚青的眼睛一直盯著斜前方,焦點似有似無,面無表情,口顎卻暗暗用力,以至於臉頰拱起了一條條筋肉。
片刻,他右手將紙袋放下,左手伸至腰間,解開腰帶,扯下拉鍊,輕輕一褪,褲子便滑落數寸。由於用手拽著,並未落地,只卡在大腿中間。
而鞏麗,則瞥了他一眼,繼續道:“把那個也脫了!”
褚青聽言,隨即彎腰,使勁往下一拉,連著外褲直直的褪到最底。幸虧他的襯衫很長,而且手伸著,足以擋住,才沒有曝光。
鞏麗忽然擰了擰脖子,曲成一個很奇妙的角度,語氣亦變得輕柔,道:“把手給我。”
褚青全身都在顫抖,剛緩緩伸出手,指尖碰觸,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便聽王佳衛喊了聲:
“咔!”
他顯得格外惋惜和急切,道:“還差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