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意外過後,又覺尷尬,抱怨道:“你丫早說啊,我帶點禮物來好了。”
“不用不用,你坐!”劉曄把他按下,又揮揮手:“做飯去。”
安娜不以為意,樂顛顛的進了廚房。
他則於心不安,強忍著跟對方聊了幾句,得知姑娘是法國《自由報》的駐京記者,比劉曄小兩歲,倆人在酒會上認識,一見鍾情。
巴拉巴拉聊了一會,他終於跳起來,道:“哎喲不行,我得去看看。”
許是在家習慣了,他看女人做飯總有種負罪感,結果剛進去就被轟出門,人家說了:我就是不喜歡男人下廚。
擦!這是拯救了銀河系啊!
褚青一時洶湧澎湃,指著那個懈怠貨,鄙視道:“就你這孫子,你丫……”
好吧,他真沒話說。
劉曄還賣乖,嘆道:“哥啊,這人比人得死,您甭羨慕。”
“呵呵,我可不羨慕,做飯是我愛好。”
“那是,您二十四孝老公啊!”
不多時,飯菜上桌,兩道法國菜,兩道中國菜,還開了瓶紅酒。安娜的中文尚可,不過跟褚青說英語,劉曄是學渣,聽得撓心撓肺。
這姑娘是真不錯,文化高,開朗還體貼人,配那貨是虧了。所以他一轉頭,用東北話問:“你是光想處啊,還是來正經的?”
“正經的啊!”
劉曄加重語氣,道:“我跟那誰黃了之後吧,心裡就沒著沒落的,直到碰見她,你肯定知道那感覺,哎喲,得勁兒!”
“呵,那到時候我當伴郎。”他笑道。
“必須的啊!哥你也得加緊,這都三十多了,等哪年是個頭?”
“嗨,我不著急。”他低頭吃菜。
劉曄不便再提,便逗笑道:“不過有件事我得說好了,咱們兩家的孩子,男孩兒就是兄弟,女孩兒就是閨蜜,一男一女就是娃娃親!”
“男孩兒也不一定是兄弟。”
這話安娜聽懂了,在旁邊幽幽的插了一嘴。
“怎麼講?”那倆貨問。
“我看過《藍宇》。”
……
一頓飯吃的不尷不尬,他總有種古怪的插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