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溫茸坐在沙發上數著銀行卡里那串數字有幾位數,一連數了三遍,面上的笑容愈發甜美燦爛。
她雙手一攤,靠在沙發上,像只慵懶饜足的貓兒一樣伸了下懶腰,喜滋滋地道:“怎麼辦,想躺平了。”
易溯走過來瞥了眼她銀行卡餘額,笑容溫和,但卻句句扎心,“才幾個億就想躺平啊?你買房了嗎?買車了嗎?不動產有多少……”
溫茸垂死病中驚坐起,急忙打斷易溯:“停停停,別問了,問就是都沒有。”
她現在住的這套房都還是租的。
她連車都沒一輛,出門都是輪番蹭她哥的、易溯的、葉望朝的和江肆的車。
易溯繼續道:“溫老闆,你這錢都還贖回你們家抵押給銀行的別墅。你是忘了你以前一擲千金,還給傅修寒拍下過價值過億的腕錶?你以前隨隨便便一輛車都幾百上千萬,一套珠寶都幾百上千萬,更別提經常換的高定禮服和包包了。”
溫茸大受震撼:!!!
臥槽,她以前這麼有錢?
溫茸忽然痛恨,她怎麼穿回來的點不提前一點?而且偏偏是破產後住監獄的那個點!
易溯慢悠悠喝了杯枸杞茶,“我資產加起來是你的幾十倍,我都還沒養老,還在給你打工呢。”
然而,溫茸的關注點卻是:“我送傅修寒的腕錶還在他那嗎?”
易溯一愣,想了想,“在吧。每次他被媒體拍到都還戴著,都沒摘下過,看起來還挺喜歡的。”
說到這,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溫茸。
溫茸冷笑:“價值過億,誰不喜歡啊?”
改天一定得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