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璧人,是許久不見的景深和他的妻子舒映,以及他們的女兒。
“不好意思,我剛下飛機,所以來晚了。”舒映笑著向張婉茹道歉。
而景深抱著孩子站在她身邊,表情溫和,一派歲月靜好。
“沒事兒沒事兒,還以為你們沒空來呢。”張婉茹笑眯眯地招待著。
畫漾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進門、看著景深幫舒映拿了食物、又看著景深被人叫走,舒映牽著女兒掃了一圈四周後,驚訝地將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畫漾不知道這種驚訝從何而來,還沒反應過來時,舒映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可以坐嗎?”她淺淺的笑著,黑髮披肩,比起那年初見,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整個人顯得溫柔又親切。
“當然,請坐。”畫漾趕緊點頭,往一旁讓了點位置。
舒映坐下後,很順手地把女兒抱坐在大腿上,小女孩扎著兩條小辮子,嘴裡含著根棒棒糖,烏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轉。
“你是畫漾,對不對?”舒映問。
畫漾驚訝地側頭看向她,“你……”
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又覺得此刻兩人帶著好幾歲的年齡差,你呀你呀的不太禮貌,於是畫漾停頓兩秒,先問了一句:“我可以稱呼你映映姐姐嗎?”
“當然可以。”
畫漾鬆了口氣,“映映姐姐,你知道我?”
“景深之前和我說過。”舒映淺淺地笑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說你幫我告誡了他恪守夫德。”
畫漾想起當時那社死的畫面,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但隔了幾秒又想起問:“但是映映姐姐你是怎麼認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