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冽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他只是平靜自若地抽了張紙巾,輕捏住她的下巴,動作輕柔地替她擦拭了一下沾著牛奶的嘴角,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電視機裡在放些什麼。
畫漾紅著臉,說:“謝謝。”
然而說完的下一瞬,畫漾卻發現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像暴風雨前的黑夜,令人莫名緊張。
耳邊的曖昧聲音終於停了,畫面切換到了第二天,女主角緩緩醒來,卻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畫漾鬆了口氣,就在糾結著要不要說點什麼挽救一下局面的時候,沈冽卻突然站了起來,輕咳了一聲說:“外公好像叫我了,我出去一下。”
眼看著房門開了又“嘭”一聲被甩上的畫漾:???
她怎麼沒聽到???
這一晚,沈冽沒再來“打擾”她。
而第二天一早畫漾下樓吃早餐時,沈冽已經去公司了,畫凜和白嵐也不在。
餐桌邊,只有沈苑正逼著白秦天把最後的一點牛奶喝完。
白秦天表情委委屈屈的,但最後到底也沒說什麼,認命地喝了下去。
像極了被父母逼迫的孩子。
畫漾見狀,忍不住在心裡偷笑。
原來外人眼裡殺伐果斷、冷血絕情的白氏創始人,私底下竟然是這麼一副卑微的姿態。
看到她在憋笑,白秦天嚴肅地瞪了她一眼。
以前畫漾或許還會忐忑一下,但現在已經完全有恃無恐。
“外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