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男女朋友？”畫漾又問。
趙景語搖搖頭，視線掃了眼不遠處的張思卿，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應該不是吧，平時看他們也沒那麼親密，但大家都知道，秦老師帶她上了好多戲，可能就是好朋友吧，或者，是秦老師的恩人？”
畫漾點點頭，並沒放在心上。
但沒想到，沒幾分鐘後，坐在不遠處的張思卿環顧了一圈四周沒看到助理後，又突然看向她，冷冷淡淡地喊了一聲——
“喂。”
畫漾看到了也聽到了，但並沒應。
心裡很清楚，張思卿大概看她是新來的，想給她個下馬威罷了。
見她絲毫不理會，張思卿的臉色陡然難看了幾分。
於是她站起身，姿態居高臨下地重新走到畫漾面前，環抱著雙手，語氣嚴肅地斥道：
“喊你呢，沒聽到啊。”
畫漾仰起頭，因為面紗的關係看不清表情，但眼神卻透著冷漠。
“不好意思，我不叫喂。”
“是，你叫楚雨蕁是吧？”張思卿嗤笑了一聲，吩咐道，“那楚雨蕁，我的外賣到了，去拿一下。”
畫漾不急不惱，只疑惑地問一旁的趙景語：“楚雨蕁是誰？”
趙景語驚訝於她居然連這都知道，但還是好心解釋道：“一部電視劇的女主角。”
“哪年的劇啊？”
“好像……十好幾年前了吧？”
“這麼老的劇啊。”畫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輕聲嘟囔，“難怪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才讀小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