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漾伸手禮貌地攙扶謝繼田,謝繼田沒有拒絕。
沒有外人後,謝繼田說話也親近了很多,笑問:“老白是不是叫你漾漾?”
老白?畫漾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應該是白秦天。
“是。”
“那我叫你漾漾,你介意嗎?”
畫漾趕緊笑著搖頭:“當然不介意。”
謝繼田便也笑了。
入口處的牆壁上,列著a大歷史系的創辦歷程,畫漾停住腳步,才剛開口介紹了一句,就被謝繼田伸手阻了話。
“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不讓他們進來嗎?”
畫漾搖頭。
“因為我受夠了這些官方接待,無聊。”謝繼田擺了擺手,說,“我們就隨便看看,別搞一本正經那套。”
畫漾忍不住輕笑出聲,說:“好。”
走了幾步,謝繼田又問:“你管老白叫什麼?”
“外公。”
謝繼田輕哼了一聲,畫漾沒懂這是不屑還是什麼其他的情緒。
“謝……”畫漾剛想稱呼“謝董”,但說了一個字後,眼珠子一轉,突然又改口道:“謝爺爺,外公其實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謝繼田突然腳步一頓,輕咳一聲後,駐足看了眼牆壁上的介紹,才重新舉步。
“我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副死德行。”說完,又補了一句,“這稱呼挺好的,以後就別叫我什麼謝董謝董的了。”
“好。”畫漾笑了笑,聊了這一會兒後,拘束感減輕了不少。
她閒聊似的說:“謝爺爺,其實我剛才還去聽您的講座了呢。”
“我看到了。”謝繼田笑著看向她,“覺得講得怎麼樣?”
“挺有感觸的,尤其您說,創業面前,不分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