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漾驚訝地抬起頭看向周思韻,後者的眼眶泛紅,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情緒很是激動。
她不自覺握緊了拳頭,那聲“囡囡”猶在耳畔。
這是她的小名,她在北融時的小名,在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
除非……
畫漾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低聲吐出兩個字:“乾孃?”
確認了自己想要確認的事實,周思韻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崩塌,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怎、怎麼會……”畫漾覺得自己此時的腦袋空空的,完全不敢相信。
但轉念一想,既然她可以來到這個世界,別人自然也可以。
周思韻抽了張紙巾擦乾眼淚,沉默一會兒後,情緒終於平復了些。
她扯了扯嘴角,輕笑道:“雖然很不可置信,但我想,我們確實經歷了一樣的事情。”
“乾孃,您是什麼時候……”
“二十二歲的時候了。”
畫漾想起,似乎就是在那一年,大家都說乾孃變得有些神神叨叨,並因此被家人關了禁閉。
她那時還只有四歲,也是後來聽家人說才知道。
現在看來,那並不是精神失常,而應該是這個世界的周思韻去到了北融。
“那您是怎麼知道我和您一樣的?”
周思韻從一旁拿過手機,點開了一個影片。
“我有個朋友,是這個大賽的評委,那天,她偶然和我說,有個參賽選手很有我當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