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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
見她表情認真,危從安知道玩笑開大了,趕緊阻止:“等一下。我不去聖何塞。”
賀美娜抬起頭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裡全是迷惑不解:“你不去聖何塞?那為什麼……”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
“……也就是說,你給他打電話,你們拌了幾句嘴,然後你告訴他,你會過去和他談一談,但事實上你不會去,你在捉弄他?”賀美娜搖了搖頭,“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第一,是他先幼稚地捉弄你,打敗幼稚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幼稚;第二,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不會在聖何塞等我。只要我的飛機一起飛,他會馬上飛回格陵。”
什麼意思?難道這種幼稚遊戲還會無限迴圈:“你們是打算乘飛機玩捉迷藏?”
“總之他起了頭,我奉陪到底。”
賀美娜簡直無語。
她轉過身去,開始恢複自己明後兩天的日程表。
腰上突然一緊——他從後面抱住她,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
“美娜,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去聖何塞?”
“你不是不去嗎。看,我的to do ist都被你打亂了,現在又要重新安排。”
“我幫你。”
他伸著手指在她手機螢幕上亂戳一氣;她趕緊抓住,拿開:“……別動!越弄越亂了!”
幫什麼忙,越幫越忙。而且他現在這個姿勢等於把她整個人都圈在懷裡了,搞得她的心和日程表一樣,亂成一團。
他笑著反抓住她的手指:“如果我去呢?你真的願意擠出兩天的時間和我一起去?”
“當然。我想,有些話我們三個人當面說清楚會好一點,不是嗎。”
在波士頓的兩年,戚具寧拿她當離開格陵的藉口,當韜光養晦的擋箭牌,分手了還要威脅她,繼續利用這段所謂的“戀情”來穩住投資方——就是沒有拿她當過一個平等的,有自我意識的伴侶。
因為在親密關系中被這樣不公平,不真誠地對待過,她一度覺得自己糟透了;等她終於恢複了元氣,他還特地打電話來通知她,他們之間是大恩成仇的關系。
他恨她,恨到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好。沒關系。
就當這是一種鞭策好了。
她會在他的報複來臨之前站得足夠高,變得足夠強大,即使不足以和他抗衡,也不至於一擊即潰。
結果他的報複還沒來,她先因為“戚具寧的前女友”這層可笑荒誕,有名無實的身份,又不得不分出精力來,去應付一些難堪的,糟心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