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見解?”
江小魚搖頭一笑:“老五叔,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放他們走吧?”
江老五的老臉先是一紅,接著便大方承認,點頭道:“是啊,他們兩個說話明顯不盡不實,公子~,您怎麼能放他們走呢?”
“你沒懂我什麼意思!”
江小魚知道江老五誤會在哪裡,就解釋道:“我調查此事,並非純粹的想給鵝驢耿報仇,而是要探查整件事背後的隱秘!”
“您是說……”江老五有些懂了。
“這兩人以及驢耿都是整件事的線索,若現在就處置了他們倆,不就等於掐斷了兩條線索?對我們有害無益!”江小魚的臉色漸漸凝重。
“哎呀~”
江老五大叫一聲:“壞了,壞了,我們得趕緊派人跟著,以免有人對他們動手!”
“莫急!”
江小魚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兒:“我已經讓劉福暗中注意了。”
聞言,江老五稍稍安心,頓了頓,眉頭又是皺起:“公子~,我發現整個豐收村都不對勁兒。
我問他們鵝驢耿情況時,他們眼神兒躲閃,言辭閃爍,對鵝驢耿的遭遇更是避而不談。
追問下去,他們都說自己不太清楚,讓問馮老根和馮三斤,這兩人與其說是我選出來的,不如說是被他們推舉出來的!”
聽聞事情波及到整個村子,江小魚不但不緊張,反而寬慰起江老五。
“老五叔,事情沒那麼嚴重,幕後主使只可能是一兩個人,不可能是整個村子。
否則,幕後那人也不用搞什麼陰謀詭計了,村裡人更不用心虛。你……你說什麼人會心虛?”
“什麼人會心虛?”
江老五遲疑道:“做了壞事兒的人唄!”
“你說的對也不對。
在我看來,只有自認為做了壞事兒的人才會心虛。他們會心虛,說明他們還保有良知,是可以拯救的一批人。
反觀,有些人做了壞事兒而不自知,甚至以做壞事為崇高理想,把它作為終身奮鬥的目標,這種人已經入邪,沒有了拯救的價值,只能滅殺。”
江老五撓撓頭,對江小魚的話不是太懂。
江小魚也不過多解釋,繼續分析。
“鵝驢耿這個人,性子耿直,為人瞻前顧後,怕得罪人,內心又很敏感,簡直是老好人中的老好人,窩囊中的窩囊代表,很好算計。
加之百姓性情淳樸,容易受人蠱惑,這才有了全村人都針對鵝驢耿的假象,所以我才說幕後指使只可能是個別人!”
“公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