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北冥寒夜一句話,肖芸兒就被人押去了他的書房,聽候發落。
書房裡,肖芸兒被反綁著,跪在地上,這時,北冥寒夜進來後,關上了房門。
他繞著肖芸兒轉了一圈,仔細盯著她的眼睛瞧了一番,然後二話沒說,拔出佩劍就割斷了她手上的繩子。
得了自由的肖芸兒活動活動手腕,又抬起頭看眼前的男人,他已經坐在桌上,自酌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過來!”他拍怕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過去。
居然不打她呀!
他拍腿是幾個意思?讓她坐他腿上?開毛的玩笑啊!
肖芸兒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腳步不由地後退幾步。
“沒有什麼話要對本世子說的?”他又開口道。
打死我也不說!不說不說就不說!
肖芸兒搖搖頭,她現在可是患有失語症的,千萬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走吧!”他起身拉起她的手腕,出門。
把她送回了偏院冷月居,讓肖芸兒掉下巴的是,冷月居的一切鋪陳擺設全都煥然一新。
看起來和寒雲軒的擺設差不多,哪還有半點冷院的樣子?
肖芸兒詫異地盯著北冥寒夜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糊塗了!
他沒道理對她那麼好吧!
——
夜半,冷月居內,一燈如豆。
肖芸兒躺在床=上,剛剛有了點睡意,就聽見屋裡響起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