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不了,打不過,罵不得,劉芸錦現在的切身體會就是一個詞,生不如死。
對視片刻,劉芸錦氣呼呼地說:“放開我!”
她這樣被他鎖在懷裡,他不嫌累,她的脖子已經撐不住了好嗎!
“不放!”南宮暮延盯著她看個沒完,畢竟軟玉在懷,感覺特別好。
“我要小解!”劉芸錦撲騰了一下。
“朕若放手,你豈不跑了?”
“雖然我是一介女流,但……”
劉芸錦的話未說完,就被南宮暮延接了過去,他一本正經地鸚鵡學舌道:“但絕不是貪生怕死之徒,既已被俘,自然不會逃跑!”
“你……”劉芸錦額前滑下一排黑線,敢情從開始到後來,她一直就沒逃出過他的勢力範圍是吧?
“嗯,小解是吧,朕幫你!”南宮暮延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要小解,打橫抱起她又走進了林子裡,反正脫衣服這種事,權當為人民服務,善事一件嘛!
“放開我……”有一點劉芸錦深信不疑,她遇著土匪了,南宮暮延絕對是天底下第一號玩世不恭的大土匪。
尖叫聲從林子裡傳出來,驚飛了一群小鳥,鳥兒飛向了天空,天空已經大亮,東方亮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來了!
再次回到南昭國軍營中,劉芸錦的模樣十分狼狽,鞋子丟了一隻,衣服也有很多地方被樹枝荊棘劃破了,臉上髒兮兮的,頭髮亂糟糟的,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女叫花子。
她不敢看軍中士兵將領們,他們怪異含笑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發毛,更不敢看肖羽,因為肖羽的眼神帶著一點責怨與質疑。
是的,是她欺騙了一個純良的男人,辜負了他對她的信任,罪過罪過啊!
劉芸錦感覺無地自容,只能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南宮暮延的肩窩裡,直到被她抱上馬車,她才緩緩睜開眼。
託她自己的福,現在她的受保護程度再次提高了一個級別,之前不過是單單綁著手和腳,身體還能有些自由,現在不同了,她被點了穴道,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躺在馬車裡。
有了前車之鑑,南宮暮延不敢再掉以輕心,凡是涉及到劉芸錦的事情,諸事全都親力親為。
他幫她換掉身上的髒衣服,替她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臉上和身體上的汙漬,然後把他自己的龍袍穿在她身上,還替她梳理了頭髮。
事無鉅細地伺候人,說出去可能都沒人信,他身為堂堂一國之主,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哪裡會是那個說扶人都是奴才們的事的人?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他替她換衣裳,不知道是他沒經驗,還是故意放了慢動作,一件衣裳都穿了好久。
噁心的是,他的大手還有意無意地在她身體上來回遊過,看他的表情絕對的是一臉享受。
奶奶的,恨不能一刀挖了他的眼珠子剁掉他的鹹豬手!
劉芸錦羞憤地緊閉雙目,就怕他別對她圖謀不軌,幸好,他沒有對她作出其他過分的行為。
處理好插曲,大軍拔營繼續往回趕,每隔一段時間,南宮暮延都會詢問她的感受狀況,簡直比太監還多事。
一路上比較太平,劉芸錦與南宮暮延一個假裝睡覺,一個認真研讀著兵法典籍,倒也相安無事。
三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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