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一看自己的女兒被人帶來了,除了吃驚還是吃驚,連忙跪地磕頭道:“王爺,王妃,盜賊怎麼可能是雪兒,一定是弄錯了吧!”
眾人皆詫異,北冥泰顯然不信自己最疼愛的么女是事件的參與者,他正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新妃和三小姐抓來了?”
“啟稟王爺,屬下去搜查庫房的時候,發現她二人……正在……正在行竊!”侍衛有些害怕地說。
“父親!我是冤枉的啊,他們抓錯人了……”北冥雪開始掙扎,可惜沒抱住懷裡的口袋,袋子掉在地上,金銀珠寶順勢滾落一地,與此同時,有遺落的珠寶從肖芸兒的袖口裡掉出來。
人贓俱獲的感覺,肖芸兒感覺腦袋有些暈,無力也不能申辯,她覺得今天就栽在北冥雪手裡,怎麼會和她這樣沒頭腦的人合作。
唉,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我相信雪兒定不會監守自盜,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沈若雲……你說,是不是你慫恿了雪兒?”王妃對肖芸兒看不順眼,怎麼都覺得她就是主謀。
肖芸兒慌忙搖頭,然後低下了頭,不停地咳嗽急喘,彷彿急性哮喘發作了一般,她覺得自己今天難逃一死,就算開口辯解,既說不清裝啞巴的原因,更解釋不了為何她們會去庫房。
“一定是你昨晚悄悄潛入寒雲軒,盜取鑰匙,還把羅音的頭髮給剪了,是不是?”
“小姐!”這時聞訊趕來的冬凌急急跑進來,見到王妃王爺後,撲騰跪地道:“王爺王妃開恩吶!冬凌作證,我們小姐昨晚一直在冷月居,並沒有離開房門半步!”
“大膽奴婢居然敢包庇她!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沈若雲分明就不在冷月居,夜遊症也是一個騙人的幌子!”
早有侍衛向王妃報告在後花園遇到世子妃夜遊之事,現在聯絡起來一想,王妃斷定肯定是沈若雲在搞鬼。
“王妃,奴婢沒有包庇……”冬凌還想爭辯,但被肖芸兒及時制止。
“來人吶!把這個賊婦給我綁起來!重打一百大板!”王妃今天就是要嚴懲偷竊者,現在人贓俱獲,不容狡辯。
一旁暗自著急的北冥晨風想要出面求情,可是卻被他母親攔住了,二夫人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再強出頭。
見肖芸兒被人捆起來,北冥雪急忙解釋道:“父親,大娘,我實話告訴你們,是我偷了羅音的鑰匙,也是我剪掉她的頭髮,都是孩兒做的,跟嫂嫂無關!”
“雪兒,你尚且年幼,一定受了奸人挑唆,大娘不怪罪於你!”
“大娘,聽我解釋,真的是雪兒做的!不關嫂嫂的事……”
“你就別在為她求情了,今天我若一再姑息縱容,說不定王后還會釀成什麼大的禍患呢!”王妃一揮手,侍衛強行拖走了肖芸兒。
眾人從惠桐閣移到了大院前,觀看肖芸兒受刑的場面,兩個手持大板的家丁走了過來,個個凶神惡煞,似乎都憎恨與王府作對的人。
肖芸兒被按在王府大院內的寬凳之上,等待受刑,冬凌在一旁被人拉著,急得滿頭大汗,想要救她,可是無能為力,北冥雪和北冥晨風也被各自的母親揪住,求情也沒用。
“給我打!”王妃下令道。
行刑的家丁領命,舉起大板正要打,只見冬凌推開阻攔她的人,飛到肖芸兒身邊,撲上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
“王妃……不能打……打不得呀……”為了救人,冬凌豁出去了,她護主心切道:“我們小姐有孕在身,不能打!”
丫的嘴太快了吧!這是害她呢害她呢還是害她呢?
一語既出,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肖芸兒都轉過臉鬱悶地看著冬凌,此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冬凌啊冬凌,要是她沒懷孕,尼瑪會被你活活坑死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