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光線明亮起來,再轉臉,肖芸兒就對上一雙熒熒泛光的深邃眼眸。
“過來!”他命令道。
肖芸兒非但不聽他的,反而繼續後退,而北冥寒夜則步步逼來。
見他步步逼近,肖芸兒發自內心地牴觸他的靠近,甚至忘了自己現在扮演的是柔弱的“沈若雲”,只要想到先前他欺負她的那些場景,她就難以控制地想要躲避。
無法躲避只有反擊,她的手摸到了桌上的水壺,拎起來砸向他,卻被他偏頭躲了過去。
接著是水杯,一隻又一隻,飛向他,還有盤子碟子,香爐,瓷器等物,只要桌上能拿得動的,都被肖芸兒搬起來當成了武器。
門外的冬凌,聽到屋裡傳出稀里嘩啦的打砸聲,心裡焦急,但是,沒有北冥寒夜的命令,她不敢輕易闖進去。
退無可退,肖芸兒跌坐在床=上,她一個激靈彈起來,不顧一切地朝門外衝去,想要逃出去,可惜,身體被北冥寒夜攔住,他從身後環顧住她,將她圈在懷內。
從白天她射箭的勁頭來看,想必月事不僅走了,體力恢復的也不錯,要不然怎麼撲騰的這麼厲害?
肖芸兒恨恨地瞪著他,不知道他又要怎麼懲罰她。
北冥寒夜鬆開她,可是她卻覺得手腕一緊,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她的人就被他麻利地按壓在床榻上。
驚恐之餘,眼風瞟見他不知從哪變出一根藤條,在她屁股上點了點,然後抬高……
肖芸兒嚇得收緊臀部的肌肉,以為咬牙瞠目的他會一藤條打的她屁股開花,誰知藤條落下來,一點也不疼。
搞什麼飛機啊,害她浪費了半天表情。
她轉過頭仰望他,只能看到他隱藏在黑暗中的臉部輪廓,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也猜不到他到底準備幹嗎?
想鞭打她一頓,大爺您倒是下手啊,不打的話,壓著她做咩?
肖芸兒忍不住撲哧一樂,這一笑,似乎惹惱了他,只聽他厲聲呵斥道:“不準笑!”
等她斂住笑容,北冥寒夜認真地端起架勢,又掄起藤條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可是某女不知是皮厚還是怎地,正愜意的啃著自己的指甲,彷彿打的不是她。
他將藤條打在床邊上,發出“啪”的一聲響,震得肖芸兒渾身一抖,她剛剛抬頭就見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叫!大聲點!”
這男人什麼惡趣味呀真是的!
肖芸兒翻了個大白眼。
藤條又落在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肖芸兒慢慢找到感覺了,他打一下,她就“啊”一下,她啊的特別認真,彷彿他真的打的她很痛一樣。
這一幕忽然就讓她想起了小時候,每當她調皮淘氣,她的老爹就會拿個樹條打她的屁股以示懲罰,那時候她就會裝出很痛的樣子,叫的很大聲,那樣她老爹心一軟就不捨得打她了。
她不知道北冥寒夜這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他真的太像她老爹了,打人的架勢一樣的兇巴巴,可是打在人的身上手法都是那麼的輕柔。
寒雲軒外翠竹旁亮著一盞風燈,王妃與羅音的陪同下,正遠遠地望著寒雲軒內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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