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擺好戰鬥的姿勢。
只見面前的這頭鬊象一團黑雲,有近兩丈高大,兩眼通紅,形狀雄厚,滿頭怒發赤紅,雙足赤裸,雙手拿著一隻沉黑的令劍,有近丈長。它此時十分生氣,體形巨大,眼神靈神,似乎並不象名字那樣蠢笨。
“你們竟敢私自啟用秘境裡的秘音?破壞后土秘境的規矩?”他的聲音象天鍾一樣洪亮洶湧,震得大地發出動搖之勢。
布真驕傲地回答,“還不是你殉私舞弊,與外面的人勾結,把天羅臺提供給外面的人使用,才讓我知道如何啟用秘音的秘密!”
花上明白了,原來九天狐王與這個蠢勾結,才得以讓九陰門的天華洞和秘境相通,利用上天羅臺和天羅盤的呀。
“廢話少說!看罰!”他的形象突然變得象個兇猛的魔鬼判官,手上的令箭打出無數箭影如暴雨一樣從天下落下來。
“去。”花上向他身上丟出一個血泥冰球。
“什麼玩意?”鬊輕蔑地以一道勁風將它開啟。
布真一隻手託著石瓶,另隻手以繩槍向冰球揮去,冰球在它面前爆炸,一些血泥濺到它的臉上。
“你們連血泥沼澤都搬出來用了?”鬊有些意外,同時發出冷笑,“你們以為它們就傷得到我嗎?”
換作之前遇到的每一類生靈,只要一沾血泥,沒有說不立即化為血汙的。這鬊的確厲害,臉上沾那麼多血泥,只是面板很慢的有點腐蝕傷痕,這皮夠厚的。。
血泥對它沒有秒殺作用。
布真舞動繩槍,發出一片槍影向他刺去。
“你頂著一會!”鬊對血泥強大的抗性令花上一震,連忙進渾天境把天雷劍遞進渾天境,“快幫我把劍裡的毒換成妖蜂毒和蛤蟆的毒漿!”
“如果妖蜂毒對他還沒用,那他就是百毒難侵。你只能使用異火。”渾天接過劍,迅速把劍內的毒物更換掉。
“我來了!”花上急匆匆地出來。
布真知道她剛才消失可能是弄什麼東西去了,這時見她突然冒出來,舞動天雷劍,以一招綿裡藏針,同時啟動劍中的毒液!毒雨向鬊的頭上落下。
他大笑一聲,以勁猛的槍勢護住她不被鬊的箭雨所傷。
“雕蟲小技!”鬊自恃百毒不侵,見天下落下的毒雨並不大,毫不顧忌。只是一心要打倒他們。
在這個秘境裡不能使用法術,鬊也不例外,所以只有拼武功,偏偏布真的武功極強,兩人打得難分伯仲。
花上不斷地向鬊發出一片毒雨,即使那些毒液對他沒用,但是蛤蟆漿的粘性卻是有一定的束縛作用的,待到他身上的膠漿積多了,才開始發覺自己視力受阻,行動似乎沒有那麼敏迅。
“給你一個蛤蟆漿球!”渾天即時做了個蛤蟆漿冰球。
“布真你當心了。”花上一隻手上突然多出一個冰球,對布真叫一聲。
布真看到她手上的冰球裡的顏色不是血泥,而是青黃的漿液,明白她又換新的攻擊物品了,笑著應一聲,“好的。”
花上“砰”地一下把冰球向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