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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裡,不止蔣惑一個人在,還有他領銜的一支團隊,此刻個個都沉浸式的埋著頭,全神貫注的做著研究,連搖杏進來了,都彷彿不知。
搖杏微翹起嘴角,未出聲打擾他們。
她踱入無菌區,先戴上防護鏡和口罩,之後才朝蔣惑的實驗臺那邊走過去。
蔣惑這個人,很神秘,也很冷感。
搖杏縱使再沒臉沒皮,也從來不敢近他的身,通常都是保持在三步之遙。
“蔣惑學長,歇會吧,該吃晚飯了。”
搖杏站在實驗臺的另一端,模樣規矩乖巧得很,不敢亂撒嬌,也不敢亂嬌嗔。
倒不是她深知自己已是有夫之婦,而是蔣惑跟謝銀瀾的性質太不同,她撩不起。
蔣惑眉眼未抬,右手捏著一支針筒,往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藥瓶子抽了一針管藥劑,注射在一隻變異的劇毒紅蛙。
口吻莫得一絲溫度:“還沒到飯點。”
“已經八點了都。”搖杏瘋狂暗示:“這個時間,最適合吃浪漫的燭光晚餐了。我請你吃,怎麼樣?”
可惜,蔣惑不是那種懂得吃浪漫燭光晚餐的男人。
亦或,只是人不對罷了。
“我還要忙。”蔣惑拒絕得很乾脆:“你自己先去吃吧。”
“那行。”搖杏可不會死纏爛打:“你慢慢忙。”
她就是單純迷戀蔣惑這張臉而已,覺得和他一起吃飯,肯定特別香。
“我去找我的蘢,一起吃。”搖杏接著說。
蔣惑摁著針筒的手,不易察覺的頓了一下,搖杏沒發現,兀自掏出手機,站到觀察區那邊去打電話。
“喂,蘢。”
蘢是搖杏最要好的豪門小姐妹,全名叫林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