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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何歡一愣,見敲門聲規律不像有人惡作劇的樣子,過去將門拉開一條縫。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何歡問道。
門口站了個女人,看上去年紀比何歡大上許多,飽經風霜的臉上已經有了許多皺紋,穿著普通的運動服。她看著何歡,也有幾分遲疑怔愣。
“你好,我問問何苦是住在這裡嗎?”中年女人的聲音比較小,因為不確定而小心翼翼,顯得有些侷促。
何歡輕啊一聲,原來是找何苦的,點頭稱是,何歡徹底把門開啟將她讓進來,這才注意到她手中還提著東西。一箱牛奶,一袋好像是水果。
何苦就在客廳,不過以她坐的角度只能看見何歡的半個身子,見何歡領了個人進來,有些困惑。
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她好像並不認識,怎麼會知道自己住在哪裡呢。
“小妹,終於找到你了。”中年女人一見何苦就立馬迎上去,見她腿上纏著的紗布,頓時唉聲嘆氣:“那天我太著急了,娃娃老師說孩子病了,我又有好幾個訂單要超時,看見你摔倒實在沒來得及停下扶你。”
何苦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那天那個騎手,頓時笑道:“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急事,我就一點小傷,不礙事。”
內心湧起巨大的喜悅,並不是因為那個人來看她,只是單純為自己的信任未被辜負而欣慰。何苦看向何歡,何歡眼中有驚訝,但更多的也是和她一樣的驚喜。
“這實在不好意思,給你拎了點奶和水果。”大姐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腳,又從口袋裡掏出個有些舊的紅包。“這醫藥費也不知道夠不夠,你先拿著,不夠你再給我說。”
大姐把紅包推過來,何苦立刻去拒。
“沒多少錢,就縫個針二百塊錢都不要,吃的我們收下了,錢就不要了。”何歡見狀也湊到一邊點頭,幫著何苦回絕。
或許是這樣的拉鋸戰激發了大姐刻在骨子裡的本能,方才還很拘謹的人一下子慷慨激昂起來,豪爽又堅決地讓何苦收下錢。
好一番推拉,姜還是老的辣,最後何苦都急得扶著桌子站起來了,還是沒能講過大姐。退而求其次,何歡把醫院開的收據都找了出來,拼拼湊湊,只收了五百塊錢。
“夠了姐,真的,我們這皮糙肉厚的哪還興要什麼營養費,大家都不容易,你家娃娃不也是病了嗎?您能來我們真的很知足了。”何苦最後一錘定音,這些年到處漂泊,這句話裡竟然帶了點河南調調。
也可能是被大姐給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