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量個體溫,在下頭那麼久,不知道會不會凍出點啥氣病來。”
陸豈聽說地去了,回來後剛想動手,就被陳青花趕回去了。
“就擦個臉而已,哪用得著你啊,趕緊回去睡吧。”
“這老東西皮也真是夠厚的了,在下頭凍了那麼久,身上還熱呼呼的,啥事也沒有。”
“要是我啊,現在說不定就被凍死了,這破天氣,那麼的冷,打麻將都不能摸牌了。”
聽著陳青花的碎碎念,陸豈嘴角抽了抽,老爹身上要是不熱乎了,那事就大發了。
確定真的沒有什麼事,他把額前的碎髮扒拉到腦後,邊打著哈欠邊回去了。
關門時陳青花看了一眼,嘟囔著忘記讓又又帶他去剪頭髮了,那麼長的頭髮,都快遮到眼睛了,跟個小姑娘似的。
幫陸為民擦好身體,陳青花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懶得管地上的水盆,倒頭就睡了。
鬧鐘無休止的響著,壓根沒睡多長時間,陳青花迷迷糊糊的醒不過來。
旁邊的陸為民倒是睡得舒服了,在鬧鐘響了五分鐘後,終於磨磨蹭蹭地爬起來了。
他迷迷糊糊的,發覺自己在房間裡還嚇了一跳。
他明明是在下面守著陳同志打麻將的,什麼時候上來的呢?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難道是老陳同志揹他上來的?
看著陳青花瘦削的臉,他搖搖頭,不可能,絕對不是老陳同志揹他上來的。
他這麼大個個子,那麼的重,她就算是再有能耐,也絕對背不上來。
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他昨天晚上喝斷片了,把自己上來的這段記憶都刪除了。
想著昨天的事,他伸手去推陳青花,“老陳,別睡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今天可是初一啊,待會兒又又就過來拜年了,要是知道你還沒有起來,她哎呦喂……”
話還沒有說完呢,陳青花就猛地坐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直接滾到地上去了。
揉著屁股爬起來,陸為民一臉幽怨,“你下次起來的時候,能不能按照步驟來?”
先睜眼,然後才到坐起來,她跳過了第一步,把人嚇一跳。
陳青花給了他一個白眼,“生龍活虎,能說能跳,看來你精神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