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淳小白從自己的房間裡面早早逃了出來,然後把房間的門反鎖,便大搖大擺地來到了一樓客廳,一條四角褲在微風中盡情飄揚。
“呦呵!”
“看來這一夜過得很好啊!”羅伊斯正在吃早餐,看到淳小白的到來,不由笑呵呵地說道:“淳小白你真夠可以的,你還是不是人?”
啊?
什麼情況?
是有人搶了他的女朋友,還是有人掘了他的祖墳,一大早開始生氣。
“我怎麼了我?”淳小白一臉無辜地問道:“是不是昨天的聲音有一點大?吵得你們都睡不著覺?對不起...諒解一下,分居久已,見面之後保不齊激動萬分的。”
“滾蛋!”
羅伊斯氣得把餐盤上的煎雞蛋給插出來蛋黃,可見此刻他內心是多麼的憤怒,也不知道這一對不要臉男女在做什麼,一整晚都是噼裡啪啦吵個沒完沒了。
“咦?”
“你的手怎麼了?”羅伊斯看到淳小白的雙手耷拉著,似乎與手腕之間的連線中斷一般,用比較直白的名稱叫做斷了。
“還有,你的眼睛挺空洞的,你這是要瞎的節奏啊!”羅伊斯說道。
唉...
說出來都是淚呀。
淳小白嘆了口氣,那一臉的無奈和悲傷,昨天晚上也是自己賤,好端端地為什麼去說萌萌凹進去了,結果硬是按摩了一個通宵。
好了...
她是一臉的滿足,自己手也殘了,眼睛也瞎掉了。
“不要在意這麼多的細節,反正你不要管!”淳小白急忙說道:“對了...明天我要去一趟不列顛,幫我搞定有關證件,以及一些必要的東西。”
“去不列顛?”羅伊斯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怎麼突然去不列顛了?難道你得到了什麼新的訊息?陷害你的人在不列顛?”
“不是!”
“我要去商量世界性大事情。”淳小白笑嘻嘻道:“你懂的...”
懂你大爺!
老是說話說一半。
羅伊斯對於淳小白口中的世界性大事情,並不是那麼的在乎,關於那些證件的事情,羅伊斯倒覺得不是什麼難事,犯罪的人在外面流竄,要是不懂如何搞到證件,基本上與這個世界可以告別。
“摩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