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春搖了搖頭:“就是這樣,才難搞。”
“你們家那小子,應該在北境戰場待過吧?”
耶律楚雲臉色冰冷了起來:“你調查?”
“我還用不著這麼低階。” 北城春冷哼一聲:“咱們兩家現在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提前警告你,你家那小子,和我家少爺,跟這件事情應該都有不少牽扯。”
“我家少爺,對司馬家族誤會已經夠深了,不能再出現什麼問題。至於你家……”北城春有些猶豫。
耶律楚雲冷哼一聲:“若真如此,我耶律家當然得出力。”
北城春點點頭:“希望另外幾家,不對白家那小子出手。否則我們兩家還得出面干擾。”
耶律楚雲深思了起來:“白家那小子,有那麼重要?”
“戰場還念舊情?這些年這麼多赤色家族動動了,那群人不都沒動靜嗎?現在真會跳腳?”
北城春搖了搖頭道:“你不懂,什麼叫一日為帥,一生為帥。什麼叫做底線?白家人就是那群戰場的底線,這群人真的動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明白了,先觀望。既然我們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其他八家,自然也能明白,希望沒有我們出手的機會。”耶律楚雲嘆了口氣,不在說話。
醫院。
“我要他死!”宇文聽風面色猙獰,眼神中滿是殺機道。
病床旁邊,站著一箇中年男子,他正是宇文家族的副家主,宇文聽風的父親,宇文功成。
宇文功成一身西裝,臉上帶著幾分中年男人的威嚴,靜靜的轉動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秘書站在一旁,雙手負於背後,腰桿挺得筆直,眼觀鼻鼻觀心。
宇文功成淡淡道:“他們幾個家族,怎麼決定?”
秘書搖頭道:“白家不能動。”
“爸,你得替我做主!”宇文聽風雙目通紅,自己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剛從醫院裡出來,再次被人打斷雙腿雙手。
不把這個白雲飛挫骨揚灰,他心裡會永遠留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