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耶律飛廣。
以後就要離開蘇州市了,帶著天南集團、帶著周家。
再天才也沒用,和他作對,打傷了他的兒子,就得有離開的覺悟。兩個人就像是一個賭徒,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了出來賭。
為了在蘇州市爭鋒。
為了給他那還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報仇,本應該退隱江湖的劉城站出來了。那是多好的計劃啊,居然被楚天南破壞了。
這一次呢。
你輸了吧,蘇州市以後就是我劉城的了,這些年新興起來的這兩個勢力,終於要散了嗎?
劉城心中一時間竟還多了幾分恍惚。
可能年紀稍微大了一些,對於年輕人,更願意去說教幾句。對於這些老對手,多少會心中產生一些懷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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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會產生一些心中的懷念,畢竟是多年來的老對手了。
劉城抬頭望著楚天南,眼神中也不又多了幾分疲倦,他淡淡道:“當時你不對劉雄動手,我也懶得去針對你們這群人,畢竟從狹義上的來說,我已經是一個十足的老傢伙了,本來就不應該干涉你們年輕人的商業。但你對劉雄動手後,我就不算做錯什麼了。只是一個父親單純的為兒子報仇而已。”
劉城這麼說著,他那雙蒼老的雙手靜靜地放在桌子上,如他所說的那樣。今天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年邁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報仇罷了。
而並不是外界所想的新老一屆商海領袖的對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反倒是劉城這群人卑鄙無恥,對這群小輩出手了。
楚天南則是一言不發,靜默的聽到了現在。他不說話,站在一旁的耶律飛廣更是緘默不語。
似乎兩人都在等著什麼。
但楚天南終究還是開口說道:“你認為,一切只看現實,你綁了我老婆來威脅我,所以我應該聽之任之。聽你的話去退出生意場的爭鋒嗎?”
劉城頗為不耐煩的點了點頭,不然呢?生意場不就是這樣嗎,我既然綁了你家裡人,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當然要老老實實退出蘇州,被人捏住短板的人,當然是不可能與他爭鋒的。
劉城揮了揮手,眼神閃爍著一抹厭煩道,“如果你是想要跟我說什麼你根本不在乎蘇玲瓏這類的蠢話耍小聰明,那我勸你還是放棄,我在動手之前,早就調查了你的性格,這蘇玲瓏應該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目前來說最在乎的兩人之一。”
“所以那些欺騙傻子用的謊話,就不用說給我們聽了,你只需要告訴我。為了蘇玲瓏,你願不願意做這些事情。”
劉城蒼老的面色平靜無比,彷彿在說鄰居家的兩個兒子打架了般平常的事情一樣道:“不願意的話,我們就魚死網破好了。”
人命如草芥。
你不願意,我和老蔣死。我們劉氏會館卒,但蘇玲瓏的性命,也會不保。你想好。
**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