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黑衣人幾乎是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看起來就很是嚇唬人,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對視了一眼,幾乎是同時身體如同彈弓一樣彈射了出去。
兩人一同朝著前方衝撞而去。
十幾個黑衣人幾乎在一照面的瞬間就倒塌了下去,身體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砸的青瓷板土地一陣翁鳴。
下一秒楚天南幾乎是殘忍且不近人情的踩斷了幾個人的雙腿雙腳,再將主事人腦袋砸入了桌子裡,這才趕走明面上裝飾用的客人給秩序者打電話讓他們來清理這裡現場。
這一套事情做完楚天南離開再去下一個場子。
“這麼多人在家裡過得好好的被這群畜生抓來他鄉異國,孤身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在被洗腦培養,魔鬼式的訓練最終活下來而且成功被洗腦的那群精英成為我們的對手,我不覺得薩拉木做的事情讓我生氣是因為他是我的敵人,他無論做多麼陰狠的手段對我下手都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們巷戰勝咱們,咱們是他們的夢魘。”
“可是這群人做這種噁心的事情來惹我討厭我就很不喜歡也很不理解,我不認為他們所作所為是一個正常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讓人厭惡的同時覺得噁心,前一秒還是你的同胞,後一秒轉頭為了一些蠅頭小利把自己的親戚朋友賣出去,你覺得咱們某些事情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對了?”
“什麼事情?”耶律飛廣問道。
“宣傳,對於國難的宣傳,似乎全國上下都不知道我們遇到的是什麼敵人,更不知道四大戰場的人在面對一些什麼,他們只知道自己低頭忙碌自己的事情。”
“他們只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做一個商人賺錢,要養家餬口卻不知道國家在遇到什麼樣的危機,激不起他們的共情心,那麼這個仗打著有什麼意義。我們保護自己的親人,我們不對他們強制要求,可是通敵叛國是有些過分了。”
楚天南如此說道,他之所以要自己去這些地方對這群人動手的很重要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要親手對這群人動手,如果讓秩序者來他們會太輕鬆了。
會輕鬆到他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過錯!
楚天南要讓他們一輩子都銘記自己所作所為,是什麼樣的!
他前往的幾個場子,基本沒有半點留情都是雷厲風行的手段,遇到的人或者踩碎雙腿雙手,亦或者說打斷脊樑骨。
主事人基本沒有一個好下場的,即便能夠救活來也肯定是殘廢得不能再殘廢了,至少這輩子別想要下床了。
楚天南就在一天之內掃蕩了整個河北所有場子,陳三河那些舊部勢力現在全部滅亡、癱瘓。河北省醫院都擠滿了人,大部分都是被楚天南和耶律飛廣的動手搞的不成人樣的一些人,現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呼吸著。
醫院救不活的。
楚天南根本沒給他們這個機會,要是醫院能夠救活他們,那自己動手還有什麼意義,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什麼叫做做錯事情要付出代價。
河北省的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斷落,陳靈兒救了出來不過這兩天剛剛安排回家。
“陳靈兒安排好了嗎?”楚天南側目詢問道。
耶律飛廣點點頭說道:“找了兩個很好的教授,現在正在給陳靈兒補習這段時間拉下的課程,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分數滑落。”
楚天南點點頭,玫瑰妹妹的分數比這群骯髒畜生的命還要重要。
他不由想起來了陳靈兒那天剛剛回來的時候,躲在自己懷裡哭泣,哇的一聲哭出來後,劫後餘生擦眼淚陳靈兒說的第一句話居然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哭訴著說自己落了好幾天課程老師會不會罵她,考試肯定考不好了,太難受了。
楚天南當時就想起來了妮妮,摸了摸 陳靈兒的頭就答應她肯定找人給陳靈兒補回來,陳靈兒這才轉哭為笑跟楚天南說著自己這些天被他們劫持的時候過得很不開心,那兩個人買東西都沒錢,結賬什麼還是用的陳靈兒的錢,他們還天天嚇唬陳靈兒,老是拿陳靈兒還小就已經發育不算小的身材說事情,害的陳靈兒都不敢去洗澡這足足一週沒洗澡都髒死了。
說完陳靈兒就一溜煙跑去洗澡間躲浴缸裡面搓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