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之中,必有性情中人。
老話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這金樓,是銷金窯,也是英雄地。
從古至今,各行各業的人都會來這地方消費,楚天南當北境王座前,也來了不少次。
人走一批又一批,地方是永恆不變的。
自很久前,紅樓記這地方就劃下了,期間換過老闆、換過名字、換過裝修,剩下的也就是一股子厚厚的味道。
這會兒,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入了金碧輝煌的堂子,貼著金箔的瓷板臺階,滿樓貼金可不是說笑的,開著紅燈也不晃眼,暖色撩人。
要說金樓,這前兩層都只是圖個樂呵,第三層才是真風光。
登樓層頂,耶律飛廣和楚天南往下望去,倒也寬闊一片,一位風姿妖嬈的女性服務員。一路得體的領著他們上了三樓,也不多說什麼。
這金樓有最低消費額度,並不低,越往高層,就要越高一倍。只是最低的層次,就已經夠王大嫂這個層次,努力幹活一生,也不一定能夠付的起。
更別說,金樓第三層。
這會兒耶律飛廣與楚天南一起,站在三樓,登高看的也遠。
一眼望去,幾乎金樓都能入目。
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坐與桌上,四周幾個中年男人在旁邊嘮嗑,三樓平日裡來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同一批人,年輕一輩不怎麼敢來三樓消費,這個錢太多了,花不起,也沒必要。
平時來三樓的,都是一批人。就在這地方。
楚天南平靜地敲桌子,隨意問道:“你說那怪人,在第幾層?”
“只聽人扯了一堆,倒也沒聽清楚。”
楚天南敲了敲桌上的金碗,梆綁傳來清脆的聲音,服務員連忙一路小跑趕來,三樓消費高,可服務程度也很好,絕對是賓至如歸。
服務員一桌守一個,就擱著旁邊,您說什麼,他不會聽,聽進去了,不會說。
只要開始敲這個金碗,哪怕服務員站在那兒都要睡著了,也得第一時間跑過來聽著。
服務員這會兒面帶笑容,道:“這位爺,您儘管吩咐。”
“找兩個嘴巴利落的,昨天金樓發生的事兒,跟我來來往往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