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飛廣拿上兩張人皮面具,真偽難辨。
這都是請高手打造的,北境這種高手很多,耶律飛廣籌備的東西,埋下的棋子,可不止這裡一片地方有。
楚天南戴上了面具,耶律飛廣從揹著的包裡拿出來幾個精緻的小盒子,抽出兩根筆,在他臉上畫了幾下。
再看去。
好傢伙,楚天南立馬不是剛剛那副樣子,現在如同一個白面書生。
楚天南接過白紙扇,拿在手上扇了兩下。
簡直是像極了書生。
耶律飛廣道:”記住,現在他姓南,叫南天。”
“不管誰問,都是這個名字,不能改,也不能隨便瞎說。”
耶律飛廣也戴上一張面具,一番折騰。
看這時候,耶律飛廣也從一個鋒芒畢露之人,變成了一個憨厚老實,就如農村挑擔漢子的形象。
就是這衣服,還是有些兒不合身。
陳劍看到這一幕切換,低頭好像在沉思什麼,眼神有著幾分異樣。
他表情古怪了一些。
“弄好了,找地方換身衣服。”楚天南道。
陳劍這會兒回神指著前面說道:“這裡往前,有一家酒店。順便我們去吃頓飯,換身衣服,順便我們歇一晚上,反正天也黑了,我們往前走,估計商隊也不知道能不能準我們進去。”
“倒也是,不急這半天時間,我們先落腳吧,順便換身衣服。”
一行人。
走肯定是走不過去的,太遠了,這地方空氣又幹燥,走過去人都傻了。
路上有倆邁巴赫,被三人給攔了下來。
司機一開窗。
“師傅,捎一段路,就前面酒酒店。”
司機上下打量幾人一番時間,猶豫一會兒,揮揮手道:“算了吧,上來。”
“師傅人真好啊。”
司機嗓子有些沙啞笑著:“可別,好人在這地方可活不下去。”
“我也就是看你們幾位不像是這裡的人,下次啊,可別這麼攔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