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靠心裡的那股氣做事情,看誰不爽就幹,看誰舒服就幫,一諾千金重。
這種人,讓他低頭,比要他命還難。
只要有一口氣在,這群人就寧願死撐著,也要站起來活著。
他們沒錯,年輕做什麼都不算錯。
只是後來,隨著年紀的變化,就改了。
往往這種人,不是說突然之間,有一天一把大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告訴他們你得變,不然咔嚓一刀下去,就把腦袋給人砍掉了。
相信如果是這種情況,這些少年,永遠都不會改變。
寧願死,他們也願意堅守年少時候的信仰。
他們的改變,是鈍刀子磨肉。
每一天都用那種很鈍沒開刃的刀,在身上摩擦半個小時。
他們今天能忍住,明天能忍住。
很多天之後,還是能忍住。
因為這種鈍刀子磨肉的傷害,不致死。
過了很多很多天之後。
終於有一天。
他們逐漸適應了鈍刀子磨肉。
有一些人就麻木了,從此宛若行屍走肉一般活著,他們每天的精力,除了應付割著他們的鈍刀子以外,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再去對付別的事情了。
這麼活著。
無論有沒有精神,他們只想活著。
至於舒不舒服,已經不由他們選擇了。
還有一種人。
就是經過歲月薰陶,生活折磨之後,依舊不願意放棄心中的堅持和操守。
這種人很少,在少之又少的這種人當中,還有絕大部分是遭受了生活的重擊,徹底的被拍死了在這茫茫沙灘之上。
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夠依舊堅挺著。
他們若非有萬里挑一的才華,就是有深不可攀的人脈。
非常人所能及。
店小二心中非常明白,陳劍肯定很鄙夷他。
覺得一個旅遊商人,怎麼能夠活的這麼窩囊,怎麼能夠混成這個鳥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