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再敢生出什麼歪心思。
“早跟人家這麼交流不就好多了嘛,大人您繼續講,奴家聽著呢。”
朵曼身體往前方靠了靠,某處山巒擁擠著,與辰八受了傷的身體摩擦在一起,曖昧旖旎,以及傷口鮮血帶來的刺激,混雜著客棧之中的酒氣,這是一種難以言語的味道的,讓人心中生出一陣又一陣的遐想,一陣又一陣的心動。
辰八緩緩地吐出口氣,儘量的讓他氣息穩定了,才娓娓道來說:“既然我們都不想死,我也可以跟你講實話,我有名額,自然能把你送給那位大人物,我當然也可以把你送出去。”
“只要你能夠保證我的安全,讓我活著出去,你肯定可以沒事的,怎麼樣,你覺得這樣可不可以?”
“這是我的誠意,既然你劫持了我,而不是殺了我,我們肯定要談判,有談判就有商量的餘地,只要有商量的餘地,咱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好好聊天。”
朵曼笑著,胸口一陣亂顫。
“真不錯呢,不愧是北蠻大人物,大人這麼短的時間,就讓奴家心動了足足兩次呢,奴家真捨不得大人。”
朵曼蹭了蹭,舌頭舔了舔辰八胸口的傷勢。
嘶。
儘管是隔著衣服,辰八還是感覺渾身如同被電流觸擊,一股濃濃的**感覺傳遍了整個身體,他的心情頓時激動了起來。
彷彿是被人用什麼東西電了一遍似得,他嚥了口唾沫,乾涸的感覺從身體本能傳出,他嗓子彷彿渴了幾個月一般,沙啞無比。
也飢渴無比。
辰八嚥了口唾沫。
他不再言語。
心中彷彿懸了一塊石頭久久不能落下一般。
朵曼呵呵一笑,嫵媚地笑容,開懷地說道:“既然大人都表達了你的誠意,小女子當然也不能不識好歹,不給大人面子嘛。”
“我也得表示表示我的誠意。”
朵曼樂呵一笑,身體如若柔枝亂顫說道。
她搖擺著身體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朋友,恰巧就在樓上,若是大人能夠給我一個機會,把我的朋友接出來,其實我們一些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
辰八搖了搖頭倔強地說道;“不行。”
“這次名額根本沒有那麼多,我既然要接了這個圍剿殘餘白蓮教的任務,那就不能瞎扯淡。”
“必須帶著白蓮教徒回去。”
“就算我不能抓你回去,其他人也不能留下,我不讓你難做,可你也不能讓我難做。”
“你說是麼?”
朵曼身體顫動,她的爪子卡在了辰八的喉嚨上。
“大人,這種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再說嘛。”
辰八閉上了眼睛,呼吸逐漸的穩定平靜,“不行,你殺了我也不行,這次任務必須做好,白蓮教的人也必須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