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急忙後撤。
可還是有幾人被紛飛的葉片刮傷,陣營頓時被衝散開來。
那耶多狠狠地看著前方。
富態的蘇掌櫃笑著站在前面。
“蘇掌櫃,你他孃的果然沒守江湖規矩。”
“那老大說笑了,我本來就不是江湖中人,守什麼江湖規矩,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呵,蘇豐年,你這種做法,就不怕你蘇記從此再無信用可言。”
蘇豐年乾笑一聲,眼神不言而喻。
明之又明的表達著一個意思。
幼稚。
只要那耶多這些沙盜暴斃與此,誰又會知道。
況且一群沙盜,死了為民除害。
至於蘇豐年黑吃黑的事情,誰會清楚,誰會記得。
那耶多勉強一笑。
他剛剛受的傷勢不輕,已經被傷及本源。
一舉一動,無一不牽扯五臟六腑絞傷一般疼痛,他因此才要退去
“蘇掌櫃是打算把我們兄弟這些人,留在這烏海峽谷,葬身與鷹鳥之腹?”
“蘇某倒不是非要殺人滅口,名聲上面,控制輿論我蘇記自認不輸與人,可你那耶多活著,張老三背後的人我不好交代,這一片沙漠,有你在我也沒那麼容易掌握。”
“為什麼要殺你,那老大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那耶多在的一天,定時**。
張老三死了,本地沒有大佬。
那耶多永遠都對沙盜這群人有振臂一呼的名聲。
“蘇老闆,我帶你認識我一個兄弟。”
既然如此,也不用多說了。
蘇掌櫃依舊淡定,揮揮手道:“我時間多,生意也結束大半,那老大帶出來這位兄弟,讓我好好打量一番。”
“陳兄弟,你出手的時間到了。”
那耶多冷語說道。
眾目睽睽之下。
陳劍坦然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