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李秋水騎著馬兒揚長而去。
……
“查出來了?”楚天南坐在客棧的木椅上,面前桌上擺著一些檔案。
耶律飛廣:“查到了。”
“怎麼樣?”
“林昆聯絡了一個叫做洪清風的北蠻州牧,背後站著的人應該是南院大王。”
“綁北院大王的女兒,去找南院大王,林昆是想當個攪屎棍啊。”楚天南說道,這樣看來,林昆死的不冤,想在中間當兩頭人,也得看夠不夠格,人要是南院大王綁了,那自然能換來不少利益。
可在林昆手上,還想兩頭周旋。一地之主是不會讓人當成狗一樣牽著鼻子走的。
算了。
既然已經死了,那就死者為大吧。
“誰把林二狗打昏扔在街頭的?”楚天南想起了那天他們剛來,林二狗就醉醺醺的躺在街上。
耶律飛廣;“一個混子,也就是附近街頭的痞子,天天逮著人坑,林二狗那小子玩心重,被坑了,不想給錢,被人揍了一頓扔在街頭了。”
“讓他們下去陪這兩兄弟。”楚天南想到了那天林二狗兄弟兩,悽慘跟倫理劇一樣的場景,就看在林二狗死前當了一次真男人的份上,幫他了結個心願。
“我們這兩天那也不去,在這附近弄個門面,給那個洪清風發個鴿子信,別說地點。”楚天南隨意地翻閱著桌上的檔案,林昆沒做成的事情,他們可以接著做下去。
……十幾天後。
這十幾天的時間,楚天南一直在北蠻城內休養生息,他們一行人盤下來了一個茶館,享受著安靜的時光。
鬧市街頭,小門面店。
街坊鄰居也只知道換了一個姓楚的老闆,挺有書生氣的,有個姓陳的店小二天天拎著把劍,姓秋的老管家天天扛著把刀,長得凶神惡煞的,也沒人在這裡來鬧事。
晌午時分。
送走了上午的第一批客人,小店關了門休養生息。
唐姑娘躺在紋龍紫檀椅上搖著蒲扇,優哉遊哉地說道:“陳劍,好好幹啊,賣力幹,本姑娘是出了錢的股東,幹不好我就把你辭退了。”
陳劍跟黑奴一樣,氣呼呼的拿著掃帚清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