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陽三角眼閃閃,臉色兇惡,滿臉橫肉吼著質問道:“哪家的崽子?”
“老子問你話,怎麼不說。”
金刀陽腰間別個酒壺,每天至少四斤白酒。
喝得微醺,在內院橫行。
金刀陽當內院管家前,跟家主金郎平是把兄弟,救過金郎平的命,他本不姓金,這是賜姓。
改了姓。
來金家當個內門管家,平日除了根正苗紅的金家人,別人看到這流氓痞子,都要畏懼三分。
金刀陽見楚天南不回話,心裡騰騰騰的鬼冒火。
平日裡誰家崽子見了自己不是尊敬無比,就連金郎平的三個兒子,赫赫有名的金家三豪傑,見到他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叔叔。
這人什麼破路數,敢對他這麼放肆。
“老子跟你說話呢?天黑風大刮瞎了你的狗眼,不知道老子我是誰?”金刀陽人是橫成一團,惡狼般攔路呵斥道。
楚天南冷笑一聲:“當我老子?我的輩分挺高,你不知道當不當得起?”
“笑話,爺爺我在這金家院子裡,就不比幾個人輩分低。”金刀陽臉色輕蔑至極,他是跟金郎平拜了把兄弟的人。
就單說這個輩分,除了幾個老人。金家能有幾個比家主高的,就算有。也都是白鬍子鬚髮的老頭,楚天南一個毛頭小子在這裡跟他耍橫?
“說出來聽聽,老子倒要看看,你輩分有多高!”金刀陽冷笑道,就等著楚天南下文說出輩分,他再來一番冷嘲熱諷。
“那你可聽好了。”
“我是金郎平他爺爺,這個輩分夠大是不夠大?”楚天南咬字清晰,一板一眼的把話傳入了金正陽耳朵裡。
“你小子找死!”金刀陽心裡一口子惡氣蹭蹭冒火,戾氣從肺腑五臟往上蔓延,剛喝了幾口極烈的老酒,心裡燒著騰騰的痛。
話一到這地方。
“你在金家說我們家主的壞話!老壽星吃砒霜,拿著杆子上墳,你是急趕著找死!”
金刀陽腰間左懸一把鋼刀五銅環,右懸葫蘆盛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