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能出海,誰不能出海,還是城主這邊說的算,隨便一個藉口,你就永遠休想出海,至少在城主在任的期間。
所以跟事業比起來,他們就選擇了和蔡英勇合作,畢竟說兩句話,就能換取一筆獎金,還能巴結一下城主,對於他們只有百利而無一害。
楚天南眼神冰冷地看著這兩個狗咬狗的傢伙,冷聲道:“事不過三!”
馬鴻哲和蔡英勇知道這是楚天南下的最後通牒,他們眼睛偷偷地瞥向州牧,想要尋求他的幫助。
好歹一個州牧如果出事了,那事情就會被鬧大,所以楚天南幾人只敢向他們兩人下手,絕對不會動州牧一根汗毛,所以此刻也只有州牧能夠救他們了。
“州…州牧大人,你不是說會幫我處理這裡的事情嗎?”馬鴻哲聲音顫抖地求助道。
自己可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州牧肯定不會看著一個外鄉人,威脅著一城之主。
但是令他大跌眼鏡的是,州牧居然只是輕輕地抿著茶,眼睛並沒有看向他這邊。
就在馬鴻哲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覺得耳朵一涼,頓時一股痛心切骨的疼痛,從耳朵那鑽入身心。
“啊!!!”
馬鴻哲和蔡英勇同時間發出了慘烈無比的叫聲,分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耳和右耳,鮮血從他們的指縫間流了下來。
楚天南將兩隻耳朵扔在了桌子上,用溼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掌。
那兩名保鏢腳下一軟,要不是耶律飛廣抓著脖頸,可能都能夠當場跪下。
快!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楚天南是如何出手,就當著他們的面,切下了蔡英勇和馬鴻哲的耳朵。
本來耶律飛廣的身手,已經讓他們有些望塵莫及了,眼前這個看似俊朗書生的年輕人,實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兩個高手恐怕都是戰神級別,舉手抬足間,可能都能讓他們灰飛煙滅的。
“下一次,可能取的就是你們的命了!”楚天南還沒有證據之前,其實根本就不想對他們下死手,所以先讓他們恐懼一下才能套出實話來。
“我說我說!”馬鴻哲可沒有蔡英勇想得多,馬上就招了出來。
“是蔡英勇!是他,帶了一個大師過來,說用這種方法,能夠吸引遊客,促進賢家莊經濟成長。”
“我只是為了成績而已,不知道這個會惹到大爺您的!請您大人有大量,就繞了我吧!”
馬鴻哲這一套話,是無可挑剔的,一個為了城市發展,散播謠言哄騙外鄉人來消費,的確能夠在增長業績,事實證明也的確奏效了。
但是蔡英勇的臉上卻是一陣紅一陣青的,齜牙咧嘴地低著頭,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他看來,這個答案也能經得起推敲,楚天南應該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但是楚天南沒有說一句話,他們面前的金絲楠木的桌子,開始不受控制地震動起來。
所有人耳朵都能感受到空氣也在不停地震動,房間內的溫度驟然降低,幾人彷彿墜入冰窟一般,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
就在沒有修為幾人感覺自己的耳膜,就要被震破的時候,眼前這張厚重無比的桌子,竟然轟隆一聲,直接碎成了幾塊。
“那幾個假扮華夏人,混入夷洲島的敵人,難道也是為了成績嗎!”楚天南的聲音冷得都能凝成冰了。
馬鴻哲明顯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聽到有敵人也趁機混入夷洲島的時候,直接嚇得從椅子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如果這些敵人,是因為他一個決斷,趁機混在這些能人異士中,不論他們有沒有做出危險的事情,那他已經是犯了殺頭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