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酒吧,居然藏龍臥虎,這絕對不簡單,準確點來說,這個酒吧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而且陳羨予很快就發現,這些人的眼睛都是看向臺上,但目光卻不是鎖定在那些跳舞的舞女身上,而是更深處的位置。
而臺上這些舞女的後方,卻是被一張紅色厚厚的簾子給遮擋住,根本就看不出那裡有什麼貓膩。
“你也發現了吧,這些人的注意力,全部在臺子的後方。”白子墨將杯中的啤酒一口飲盡,目光也死死地鎖定舞臺後方位置。
陳羨予在黑暗中點了點頭,眼睛也觀察著那邊的情況,他發現啤酒留在口中的麥芽香還是挺濃厚的,於是打算再去喝一口,但是手伸過去卻是抓了個空。
他一驚,藉著上下襬動的霓虹燈,發現白子墨手上赫然多出一杯幾乎滿杯的啤酒,正在咕嚕嚕地喝著。
白子墨髮現陳羨予正盯著自己,嘿嘿地笑道:“反正我看你也不喝,就幫你解決了嘛,不能浪費錢嘛。”
陳羨予白了他一眼,開始觀察這邊員工的情況,看能不能在這些人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果然,他藉著吧檯微弱的燈光,看到一個調酒師的眼睛一直盯著地下的客人,最裡面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而這個調酒師的境界也是統領境界,但是他嘴巴動著並美歐發出聲音,應該是在使用傳音入密的功法。
可惜陳羨予也看不懂唇語,但是這個人絕對是在跟什麼人講事情,或許是在彙報場中情況也說不定。
“子墨哥,吧檯!”陳羨予輕聲地說道。
白子墨喝著啤酒,不動聲色地把眼睛瞄了過去,果然也發現那個正在傳音的調酒師。
白子墨可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訓練過唇語,所以他一直在讀著酒保的唇語。
讀著讀著,他突然把嘴裡的啤酒都噴了出來,然後不斷地摳著喉嚨,想要把肚子裡的啤酒全都摳出來。
這舉動直接把陳羨予給看呆了,他壓低聲音說道:“子墨哥,你這是幹嘛,會被趕出去的!”
“特麼的!這些傢伙在酒裡下藥了!勞資還喝了兩杯!”白子墨嘔吐地眼淚跟鼻涕都流出來,口水混合著啤酒從嘴裡吐出來。
他這個舉動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自然也引起了那些酒保和調酒師的注意,那些調酒師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很快就有許多不像工作人員的人,朝著白子墨喝陳羨予這邊走了過來,而且這些人的修為似乎都不低,最少也是統領境界。
“子墨哥,吐完了沒有,我們好像有麻煩了!”陳羨予架起白子墨,做好隨時準備逃跑的準備。
但是那些人,從各個方位圍過來,已經將他們的退路都阻斷了,就算昏暗的空間,都無法掩蓋住他們的殺意。
白子墨喘著氣說道:“特麼的!這些人想要把這裡所有人弄走!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