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將北城春交代給白蘇墨以後,剛要離開,回頭想了想說道:“白叔,不介意把雲飛借我一下吧。”
白蘇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當時要是沒有楚天南的教誨,他這個寶貝兒子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到達這個境界,枉費了他大好的資質,著實太可惜了。
並且他也知道此行應該十分兇險,不過有楚天南在,白蘇墨還是十分放心的,也該放手讓這個臭小子出去歷練歷練了,就像他們當初那般。
“楚王座,我心中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白蘇墨眼神飄向跟白雲飛有說有笑的陳劍身上,面帶尷尬地問楚天南。
楚天南看了一眼陳劍的方向,他知道兩家是世仇,但是這兩個年輕的後代,卻是如此親密,也是造化弄人。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他正是陳家現任家主,陳羨予的獨子陳劍!”楚天南直接將陳劍的身份告知白蘇墨。
但是令楚天南沒有想到的是,白蘇墨並沒有自己想象中,表露出仇恨的樣子,反而是眼神十分複雜地看著陳劍,卻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說不出口一樣。
楚天南跟他點了下頭,朝著白雲飛和陳劍招呼了一下,將他們叫到了一邊,畢竟那是他們的家室,自己沒必要管太多,當下還是黃沙小鎮的事情比較重要一點。
陳蒹葭也想過去聽,身後卻是跟著這麼多尾巴,她忍不住白了他們一眼,將身上的送葬者令牌扔給了他們,並罵道:“好了,這個還給你們,別再跟著我了!”
那個接住令牌的戰神,卻如同接住一塊燒的通紅的鐵塊一般,驚得是滿頭大汗,將令牌趕緊遞迴給陳蒹葭。
陳蒹葭可是暴脾氣,直接喝到:“我都還給你們了,別特麼的一直跟著我了!”
“王,你在得到這塊令牌之後,就已經是我們的王了,我們必須聽從你的命令。”那個戰神臉上十分尷尬,很卑微的說道。
“那昨天那個人不也拿著令牌,怎麼不見你們這麼卑躬屈膝的。”陳蒹葭回想起這些人,在看到北城春以後,故意找藉口不想參加戰鬥,自己接過令牌,卻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那個戰神偷偷看了一眼那邊的楚天南,有些尷尬地笑道:“我們前王,跟楚王座有某些關係,你似乎又是楚王座比較熟,有件事情我們還是有求與你的。”
“那關我屁事啊!那你們先給我離開,其他事情容後再說。”陳蒹葭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那個戰神卻還是不依不饒:“王,如果你不答應我們,那我們幾個是不會離開你身邊的。”
陳蒹葭哪裡見過,十幾個足以號令一方的戰神,會對自己這個小地方的地頭蛇卑躬屈膝的,著實讓人想不通。
“好了,我答應你們了!等我這邊事情完了以後,會答應你們的請求的!”陳蒹葭趕緊應付一下,想要加入楚天南他們的討論中。
那十幾名戰神聽到陳蒹葭答應了以後,好像如釋重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就將令牌放在桌上,十幾人就走出大廳,朝著空中飛走了。
十幾人一走,顯得有些擁擠的大廳,頓時空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