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塊兒都是私人醫院,請幾個醫生,也容易出事兒。
有很多人治不好了就去跟醫生鬧事兒,所以這些年砸的砸倒下的倒下,真剩下來的店面還真不多,這家也算是特殊的。
陳劍這會兒也已經包紮的差不多了,打了個石膏。一邊手臂不能動,坐在醫院椅子上正哀嚎慘叫,那叫一個狼狽。
楚天南耶律飛廣一屁股坐在他歇著的藍椅子旁邊。
“怎麼樣,傷勢好點了沒有?”楚天南這麼問道。
陳劍打著石膏,造型也滑稽,揹著個黑色長條狀包,插著把劍漏出來個劍柄。
“死不掉。”
“還得等會兒?”
“打打破傷風,這北境軍的弓弩可真強啊!”陳劍抱怨了一句。
“打你的不是弓弩,是床弩,古時候用來攻陷城池的,我們老祖宗的東西,簽了火器禁止條約之後,這東西就搬上了戰場,下面瞄準你那***,他們不敢開,不然你這手臂就算廢了。”
“你挺懂這個?”陳劍來了興趣。
楚天南笑了笑, “以前在南境當兵的,還算了解一些。”
“我看你和這位哥們境界都不弱啊,我倒是有個問題想知道。”
“你說說。”
“小時候家裡人讓我練武,我是陳家的你也知道,戰場這方面,我也瞭解一些。可是今天一打起來,就感覺不太對,我好歹也是個統領境界,這群人拿著床弩隨便一射,我就沒力氣再打下去了。可比武的時候,普通統領境界也擋不住我,你說說,難道統領境界在戰場上的作用真的很小?那花這麼大價錢培養我們這些高手為什麼?”
“還不如多培養一些使用兵器的高手。”
楚天南樂了,“那你猜猜這位,剛剛那床弩擺著,能不能把陳劍殺了。”
陳劍上下打量了一眼耶律飛廣,搖搖頭,眼神懷疑:“怕是不能吧,我尋思應該不行。”
“雖然這位我沒打得過,可境界我估摸著跟我差不多,都是統領級別。我被床弩那是一下子打垮的。”
楚天南拍拍陳劍肩膀,“能。”
“怎麼可能?”
“我們現在練習的武功,很多都是從戰場裡衍變出來的,像是形意拳,祖師是岳飛,像是八卦掌,取與八卦刀。都是有跡可循的,你有沒有看過你陳家家譜?”
“沒有。”陳劍搖搖頭。
小時候練劍就夠他忙活的了,好不容易練到統領境界。
他還就跑出來了,哪有什麼時間去看家譜,那玩意還生澀難懂。
“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