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到稍微大一點的舞臺之中,二流高手算個屁啊,說難聽點,一流高手打架放個屁都可能把二流高手崩死,他們這群人說起來跟人家一樣,都是習武之人。
滿面春風人道好,一生不足自家知。
軒辰寧最清楚,他要是被人家這群一流高手,稍微動手揍幾下,就算是不當場去世,估計也活的不怎麼輕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是比人與狗之間的差距還大的,培養一個二流高手,基本隨便給一個有天資努力一點的人扔本秘籍,然後啥也不用管了,這人只要不出什麼大意外,都能修煉到這個境界。
可培養一個一流高手,那是需要偌大的資金和資源去傾斜的。
軒辰寧做了一個讓眾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一把拉過來旁邊一位正在看戲的官兵,擋住了朵曼的一抓,此人當即像是一個飛在天空中膨脹氣球被戳爆了一般,飛濺四方。
朵曼周身居然是一滴不近,她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謂北蠻官兵的素質?”
“不過到也算是個有腦子的。”
她意猶未盡的收手。
剛剛那一招若是打在軒辰寧身上,哪怕他不立即死亡,也肯定是重傷垂死。
軒辰寧來不及解釋,先是腳往另外一個方向側了過去,隨後一把拽過一個官員扔了過來。
一邊往後退,軒辰寧一邊把身邊的隊友往前踹了幾步,好傢伙。
他的惜命怕死程度,連朵曼都吃了一驚。
“朵曼,不能讓這群人活著。”
“你先別急。”
朵曼道。
她從懷中,溫香暖玉般的肌膚,起起伏伏的山巒之中,掏出一個小白瓶,上蓋紅繩。
“服下去,你身體能夠恢復一些,今天是場惡戰,我們都要做好準備。”
朵曼說完,眼神閃過一抹詭異的興奮,像是一隻野貓般舔了舔嘴唇說道。
承北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堅毅,他用力的擰開白瓶,扔掉蓋子一口服下,狠辣地眼神之中充滿了視死如歸的肅穆。
他不怕死,他怕的一直是死的寂寂無名。
死的讓人看不透。
承北想活著,但他也知道,今天這是一場惡戰。
挺過去,活著!繼續傳承教宗。
挺不下去,永遠的躺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