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墨鏡後,成鄴楠立在她身側,打量著周遭,說道:“病房7樓。”
硯時柒唇邊凜出一抹冷笑,“走吧。”
充斥著濃烈消毒水味兒的病房走廊,硯時柒和成鄴楠並肩而行。
波浪長髮隨著她行走在身後搖曳,豔麗的風華驚心動魄。
病房門外,還沒走進就聽到喬斐白嬌柔的聲音,“裴,辛苦你了,昨夜照顧我這麼久。”
“說什麼傻話,傷成這樣,別人照顧你,我也不放心。”
裴唐的確是個說情話的高手!
“你不用擔心我,下午還有兩組雜誌的拍攝邀約,你別耽擱了!”
裴唐正要開口,病房的門被人緩緩推開。
“不好意思,打擾了!”硯時柒站在門邊,小手一指,“門沒鎖,兩位不會介意我不請自來吧?”
喬斐白和裴唐的視線雙雙凝著硯時柒,一時間氣氛彷彿凝滯了。
最先回神的喬斐白穿著病號服半躺在床上,一條腿還狼狽地吊在半空,揚起一抹淺笑,招呼她,“十七,你來了!怎麼會介意呢,快進來。”
瞧瞧,她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
硯時柒踩著高跟鞋入內,成鄴楠在其身後捧著一束雪白雪白的百合花現身。
花香很濃,剎那間就驅淡了病房裡的消毒水味兒。
裴唐的目光始終定在硯時柒身上,隱約還有幾分慍怒爬上臉頰。
對此,硯時柒視若無睹。
高階的單人病房,裡面的裝置設施一應俱全。
喬斐白的臉色還泛著傷後的慘白,在面對硯時柒時,眼神閃爍著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