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柏彥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黑得滴墨來形容了。
他走到秦柏聿的身側,冷冷地瞥了一眼被他護在身畔的女人,哼了哼,轉身招呼工作人員:“先把她扶起來。”
“等等——”凌宓放開身側的容卿,徐步走來時開腔。
秦柏彥側目,瞧見凌宓走來時,他的表情有片刻的緩和,“怎麼?”
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相比硯時柒而言,秦柏彥對凌宓的態度自然更隨和一些。
“大哥,我看斐白的腳腕都腫了,要不先幫她叫醫護人員來處理一下?再說,我覺得硯小姐……應該也不是那種人吧,畢竟和聿在一起了,若是心裡還惦記著別人,那就太不應該了。”
凌宓一番看似識大體的話,卻瞬間又將硯時柒置於不檢點的境地。
的確,有了秦四少,還惦記別人,又動手打人,怎麼都說不過去。
有人說:“現在的女人,還真是不懂知足!”
還有人搭腔,“可不是嘛,能攀上秦家,祖上都快冒青煙了,竟然還三心二意,怎麼想的啊。”
“誰說不是呢,這明星果然都不靠譜,除了那張皮囊,毫無可取之處。”
說這些話的人,都是些豪門太太,或幸或不幸,總之在她們眼裡,誰好看就牴觸誰。
耳邊充斥著大家的討伐聲,秦柏聿的臉色已非常難看,他微一側首,沉冷地視線掃過去,幾名交頭接耳的富太太悻悻地移開視線閉了嘴。
對於這樣的情形,凌宓的臉上劃過一陣得意和幸災樂禍。
地上的喬斐白低著頭,嘴角也泛起了冷笑。
以為攀上了四少,就能高枕無憂,硯時柒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