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柏暖夫婦也抽空來了醫院。
得知硯時柒要帶著溫橙回酈城,她這滿心不捨地拉著姐妹兩個絮叨。
病房裡,是女人們的天下。
病房外的草坪邊,幾個男人則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這一天的冷奕池很焦慮,抽菸的時候,那雙眼睛還不停地往雷睿修的身上掃視著。
下午時分,冷奕閻去了他家,進門的第一句話,就問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弄去酈城工作。
或者在酈城開個公司辦事處也好,那臭小子想跟去酈城。
他沒拒絕,但也沒同意。
這會來了醫院,也是想了解一下修子和溫橙之間,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家那個可憐的弟弟,還有沒有戲呢?
此刻,天色已將暗淡,暮色垂下,依舊陰翳的穹頂愈發壓抑。
雷睿修吸著煙,被白霧朦朧了臉頰輪廓,他微一側首,就對上了冷奕池探尋的目光,“你想問什麼?”
大家都是同學,說話的方式適合簡單點!
冷奕池偷瞄的動作被抓包,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瞬了一眼神色淡漠的秦柏聿,他夾著煙的手擦了下鼻尖,“修子,聽說你也要跟他們去酈城?”
“嗯,有事?”
冷奕池又瞥了他一眼,“倒沒什麼事,就是覺得你好好的工作不要,跑去酈城是不是太誇張了!”
然後,雷睿修怎麼說的?
“你當初都能為了秦柏暖在輪椅上吃喝拉撒一整年,我怎麼就不能為了她去酈城?”
冷奕池被煙嗆到了!
這他媽還怎麼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