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的調查彷彿陷入了死衚衕。
“你說,小閻……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冷奕池很疲憊,他看著餐桌對面的穆沂,下意識就想推翻之前的懷疑。
難道小閻失蹤,真的和溫知鳶沒有關係?!
她一個小姑娘,獨自身在馬來,難道真的有通天的本事,還能將小閻給綁架了不成?
“不會,我一直跟著冷二少,他出事那天,是陪著溫知鳶在遊樂場裡走失的。”穆沂反駁,同時心裡也不免懊悔。
這件事他也有責任。
從他抵達馬來開始,冷二少就不止一次的告誡他,讓他離遠一點。
但他不放心,便始終在暗中觀察保護。
誰知,那天冷二少和溫知鳶進了遊樂場兩個小時後,他才發現不對勁。
當時溫知鳶明顯也慌了,但她後來打了一通電話,臉色很沉悶,不知對方說了什麼,她就一個人悻悻地離開了遊樂場。
也是這兩天開始,溫知鳶就開始一個人到卡萊水屋附近開始畫畫。
他跟蹤了一段時間,什麼都沒發現。
但,正如四少所說,溫知鳶越是平靜,這件事越是不正常。
日落黃昏,一道金紅色的日暈在海面上投射下瀲灩的霞光。
溫知鳶將日落的輪廓又描繪了一番,這才收起了畫板,一個人離開了卡萊水屋的長廊。
冷奕池穿著花裡胡哨的海邊短褲和襯衫,透過餐廳的窗子望著她遠走的身影,他危險地眯了眯眸,“你說,我們兩個把她帶回國,如何?”
穆沂目光一震,不假思索地反駁,“不行,你難道不覺得,冷二少失蹤的時機,太巧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