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霍竹雁就順勢從沙發上拿起皮包，連招呼都沒打，轉身就離開了客廳。
她這般來去匆匆，也徹底攪亂了凌家平靜的生活。
……
恢復了寧靜的客廳裡，凌萬邢再次拿起桌上未抽完的雪茄，點燃後就心事重重地大口嘬著。
凌梓歡站在沙發旁，看著他緊繃的側臉，試探道：“爹地，她真是我的生母？”
凌萬邢抽菸的動作一頓，略顯艱難地點了點頭，“嗯，別多想，我不會讓她帶走你的。”
對於凌萬邢的保證，小丫頭不以為意，“我也不會跟她走的，我先去看看媽咪！”
話落，她就一路小跑上了二樓。
凌梓歡沒那麼多心眼，但也沒那麼愚蠢。
她認準了蘇宛佟，所以一百個霍竹雁也比不上她眼裡的母親。
凌梓歡離開後，凌萬邢坐在客廳裡久久沉默著。
失蹤了二十二年的女人，猝不及防地跑回來要認回女兒，這份遲來的彌補，太不純粹了。
幾分鐘後，凌萬邢從兜裡摸出手機，徑自打了通電話。
“給我查一下，帕瑪霍家的霍竹雁，資料要儘可能的詳細。”
凌萬邢落下一句吩咐後，就將手機隨意丟在了沙發上。
小竹，但願你這次回來，真的只是為了彌補歡歡，而不是出於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