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霍芸坐在臥室裡,動作輕柔地給穆沂喂粥。
他昏迷了這麼久,每天都被商陸用營養液維持生命。
剛剛醒來,除了清粥也不能吃其他的東西。
院落外,人工湖的旁邊,商陸和秦柏聿以及霍茗坐在一起閒聊著。
商陸手裡捧著一本醫書,一股淡淡的煙味飄來,他嫌棄地看著對面的兩個男人,“嗆死了,不能少抽點?”
霍茗嘬了一口煙,對著他的面門就吹了過去,“廢話那麼多?”
商陸拿著醫書在周圍扇了扇,爾後看著秦柏聿,得意地挑起眉,“怎麼樣,我說了我肯定能治好那小子,現在人醒了,你打算給我什麼獎勵?”
“你缺什麼?”男人夾著煙送到唇邊,目光落在潺潺流動的湖面上,勾唇笑問。
商陸忖了忖,最後拿著醫書拍了兩下,“這是個難題,我好像什麼都不缺。”
“你缺!”霍茗不懷好意地昂了昂下巴,“缺個女人!”
聞聲,商陸就沉下了俊臉,“滾蛋,少他媽胡說八道!”
他這輩子基本上和女人無緣了,這事人盡皆知好嘛!
打趣過後,霍茗正了正臉色,轉首看著男人,“他醒了,你是不是也要回去了?”
秦柏聿頷首,“等喬牧過來之後,一起回。”
霍茗瞭然地咂了下舌尖,“行吧,為了穆沂你都在帕瑪呆一個月了,這份恩情我看他小子以後怎麼還給你!”
“不用還。”男人睨著霍茗,眸光高深地說道:“從今後,他是秦家老五,自家兄弟不用談恩情。”
這一刻,霍茗和商陸面面相覷,兩人的眼底都沁出幾分玩味,商陸問他:“秦肆,不過就是個保鏢,你把他加入到秦家族譜,又給了秦家的股份,值得嗎?”
霍茗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保鏢的存在,本來就是負責主家成員安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