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這兩個字,從溫橙的口中說出,顯得意味深長。
硯時柒的唇瓣微動,卻沒有出聲。
溫橙剛剛以年歲論姐妹,卻沒有多餘的旁證。
大致是看出了硯時柒的狐疑,溫橙探身拿過冷奕池面前的香菸盒,抽出一根,送入唇中。
她點菸的手法很嫻熟,一看就是老手,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右手用來夾煙的食指和中指,有著淡淡的焦黃色。
冷奕池一瞬不瞬的看著溫橙的動作,直到她吸著煙氣滾滾入肺時,才皺起眉心:“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溫橙目光略過他,垂看著手中味道濃烈的男士香菸,目光很平靜:“在沒死成的那天吧。”
沒死成……
她說得十分淡然,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語氣,會令人不寒而慄。
只有遭遇過生死的人,才會有這樣目空一切的態度吧。
硯時柒的眼睛始終黏在他身上,怎麼也移不開,她邊思量著,邊試探地問道:“能……詳細說說嗎?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一刻的溫橙,在他們眼裡就像個待發掘的寶藏。
太多太多的故事刻滿在她冷漠的眉心上。
溫橙抽著煙,衝著空中吐著霧,煙霧繚繞在她的四周,讓她看起來十分的不真實。
客廳裡過分安靜著,他們都凝神望著她。
半餉後她才開口,“你想聽嗎?想聽的話,我就說給你聽!”
硯時柒眸色認真地點頭,“想。”
這時,冷奕池和秦柏聿不禁四目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