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溫家的事,都必須要有一個說法,避而不見並不是長久之計。
高階特護病房的門前,遠遠看去,雷睿修似乎正和主治醫師在走廊裡交談著。
隨著他們趨近,雷睿修投來視線,和醫生又簡單說了幾句,就迎著他們走了過來。
他瞧見男人手上拎著的紙袋,微一揚眉,“這裡什麼都有。”
言下之意,多餘!
硯時柒莞爾,開口解釋,“這些都是溫橙的日用品,她應該會更習慣用這些。”
雷睿修扯了下唇角沒再多言,眸光一閃,看到了走在他們身後的溫家父母。
他的神色瞬間涼了幾分,看向溫靖弘時,音色沉沉,“溫先生是來給說法的?”
昨晚到現在,這對父母才重新出現在溫橙的面前。
是不是已經確定溫知鳶身體無礙,這會才抽出時間來看看病房裡那一位不會討他們歡心的姑娘?
雷睿修打從心底裡深處,並不是很欣賞溫家父母這等過分偏愛的處事方法。
在他看來,溫橙千金無價。
溫知鳶那種看似乖巧又明顯暗藏心機的女人,算個什麼東西?
此刻,面對雷睿修第一時間砸來的質問,溫靖弘的臉色有片刻凝滯的難堪。
他神色微哂,還是上前一步,和雷睿修四目相對,“身為橙橙的父親,我定會給她一個說法。她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