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迎著她走了兩步,站定時不禁莞爾,“確實是,不過那部戲已經拍完了,還是要感謝顧姐的推薦,讓我成功觸電熒幕。”
一番客套的道謝,顧舒怡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她稍稍打量著硯時柒的裝扮,爾後嗔笑道:“你跟我客氣什麼,那是你自己優秀,才能讓劉慶相中,我也頂多是個中間人而已!”
硯時柒含蓄地回以淺笑,並未搭腔。
當初那部戲的投資人是凌宓,而劉慶又點名要讓她參演,甚至不惜讓顧舒怡主動約她丟擲橄欖枝。
這其中,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手段裹挾在其中,怕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不過,如今戲已拍完,硯時柒也不打算去追究過往的細節。
無論如何,她的首次電影觸電就是劉慶的大製作,於她而言並沒有損失。
……
這時候,活動即將開場,在前方的主席臺上已經有主持人開始熱場串詞。
硯時柒和顧舒怡站在人群后方的位置,聽著主持人口若懸河的宣傳這款香檳口紅的來歷,兩個人都顯得興致缺缺。
沉默了片刻,顧舒怡悄悄撞了她的臂彎,“喬斐白的事,你聽說了嗎?”
硯時柒點頭,沒有隱瞞,“嗯,從新聞上聽說了一些,但具體情況還不瞭解。”
她和喬斐白雖然曾經有過不愉快,但生死麵前,一切也就微不足道了。
到底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喬斐白也算是妙齡女子,遭遇這種變故,同情的心理人皆有之。
顧舒怡見她的表情很淡,卻未有任何幸災樂禍,她眼底劃過讚賞,輕嘆一聲,“剛有媒體朋友在微信群裡發了訊息,據說為了給她保命,今早八點已經做了截肢手術。”